“钱我给了,都在小白这里,您以后对小白好的话,她愿意全部给您,我是没任何意见的。”
顾城的意思很明显,这个彩礼他是给了,但却当着李林枝的面,给了阮白!
顾城不蠢,自然是知道李林枝的为人,他不清楚阮白跟李林枝的矛盾,但知道李林枝这样的性格,估计结婚了,也不会给阮白陪嫁的!
阮白跟她妈的关系好不好,顾城是不掺和的。
但要是李林枝想欺负阮白,那不行!
明着不来,暗里,也不会让李林枝讨到什么好处!
阮白拿着红纸里包着的钱,嘴角带了笑。
“话都说到这里了,那这个钱,我就收着了。”
阮白将钱握在手里,看着李林枝上前伸手要,却没要到。
不知为何,阮白心里很痛快。
“小白,这个钱你先给妈,妈给你收着。你现在还小,这不还没结婚呢。再说了,彩礼就是要给娘家人拿着的。”
“那还是算了吧。这个家是个啥情况,相信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清楚。钱我拿着,回头办婚礼,我自己置办东西。”
话说开后,阮白都没进屋去,这就跟着顾城离开了。
气的李林枝一口气喘息不上来,张口在门口骂了起来阮白,不是个东西等等。
阮青青从屋里出来,看着门口骂人的李林枝。
“刚才谁在外面?妈,你手里哪来的那么多钱?”阮青青说着上前就去夺,“我刚好学歌曲想要一个录音机,妈,你给我买一个录音机。”
“哪有钱给你买录音机啊,一个录音机好几百,顶我三年的工资了。”
李林枝是最基层的职工,她的收入很低,勉强能维持住一家的吃喝。
“顾城不是有钱吗?你去找顾城借啊。”
想起刚才顾城跟阮白一唱一和的样子,李林枝的脑子又开始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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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回到家后,阮白将钱小心翼翼的放好。
这个四合院他们睡的床上,有个大木头箱子,箱子里面放着的是阮白的衣裳。
将钱放在箱子里衣裳口袋里,她刚坐在床上,见顾城从门外进来,端了洗脚盆。
“顾城哥,钱我放在柜子里了,你要是有啥急事想用,就直接拿。”
“我用不着钱。就留几块钱喝酒就成了……。”
顾城也不是经常喝酒,他有战后后遗症,发作的时候,必须喝酒才能清醒。
今儿就是周五,明天顾城还要去一趟研究所,估计请顾城战友吃饭,要等到后天了。
阮白盘算着,后天要买什么菜。
顾城上前,将水放好,让阮白洗脚。
等她洗好了,顾城才用阮白的洗脚水,随便应付了下。
初春的北城夜晚还是很冷的,晚上睡觉的时候,顾城每次都会将阮白抱在怀里。
可今日,阮白察觉不对劲。
他鼻音很重,抱着她的时候,手特别的紧。
背对着顾城的阮白,转了下身,“顾城哥,你怎么了?”
“没事儿。”顾城声音低的可怕。
阮白以为他是发烧或者怎么了,伸手去拉灯泡,却被顾城缠了上来。
细白直的双腿被他按着。
“顾城哥,你到底是怎么了?”
顾城伸手略带急躁的将阮白肩膀上的衣裳拉扯下来,低首,轻咬,吸允……
“小白,我……。”
阮白看他难受的样子,倒是有点害羞。
好在还算冷静,“你是不是难受了?你告诉我,怎么做能帮你。”
“我就抱抱你,什么也不做。”
他埋首在她的锁骨之处,倒也是安分了下来,阮白就这样侧躺着,抱着顾城,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他。
顾城的后背有很多的伤口,七七八八,横纵交叉。
她没亲眼瞧见,但手摸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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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顾城起来后,照旧给阮白准备好早饭,这才去上班的。
阮白起身后,就觉着浑身难受的紧,早上去厕所后,发现自己的睡裤,好像脏了。
不是大姨妈,就是脏兮兮的。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在她的裤子上?
阮白脸红的滴血,快速解决后,忙着回屋换了内衣,穿上长裤,吃了早饭,便开始洗衣裳。
难道是昨天晚上,顾城抱着她的时候,她产生感觉了?
极为有可能!
一想到自己的这种羞人的怪异反应,阮白是心跳加速,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着顾城应该是不知道的。
刚将以上晾晒好,突然听到敲门声,阮白这才出去,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一个年轻女人。
看样子比阮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