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民给刺激到了,也许是对林创这种新颖独特而又狠辣无情的审讯方式充满期待,反正是发了狠,上完老虎凳,再灌辣椒水,烧红的烙铁把身上烙得血肉模糊,老虎钳子把十个脚趾甲全给拔了。
还别说,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昏死过好几回,旁观者何春明都被吓晕了,可人家尹义民硬是挺着不开口。
“林组长,停一停吧,再用刑,这家伙就活不成了,再说,弟兄们也快累趴下了。”常书刚望着快成一团烂肉的尹义民,纵然他早就练成了铁石心肠,也觉得不忍,对一直端坐在审讯桌子后面冷眼旁观的林创说道。
林创一直在观察着尹义民的精神状态,觉得这家伙的神经大概已经快被摧毁了,心想:“现在该我的独门绝技上场了。”
“常主任,你们审讯室有没有录音设备?”林创问道。
“没有,第一审讯室有。”常书刚回道。
“太落后了。这个东西还是应该上的。”林创摇摇头说道。
看上去他对特务处的设备落后表达不满,其实心里高兴坏了。
林创说完,走到刑架前,伸手把尹义民头发抓起来看了看,对一名打手道:“给尹掌柜洗洗脸,把血迹洗掉。”
打手领命,把尹义民血乎乎的衣服在水桶里洗了洗,然后给他净面。
凉水一洗,尹义民清醒了许多,他望着林创,骄傲地笑道:“怎么样?你输了。”
“别急,还有一种刑罚,你一定没有见识过,等一会儿,你尝了这种刑罚之后,咱们再论输赢。”林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