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回娘家了,明天才回来。’这句话上下不连着,女人劝自己丈夫酒,刘德祥也劝,而且是在张守正已经醉了的情况下,这特么太不正常了。刘德祥和那女人俩人肯定有奸情,那句话是对通报信息呢这是。”
林创很快就想通透了刘德祥话中的玄机。
“卧槽,原来张守正头上是一片大草原啊。也是,无论长相还是年龄,刘德祥跟那女人更般配一些,张守正引狼入室,不冤。”
对于这个无意中的发现,林创感到很兴奋:“刘德祥敢撬上司的墙角,这小子胆子不小啊。嘿嘿,这个热闹得看,这个房得听。要是把胖子给叫来,还不把他乐疯了啊。”
看看天色还早,还没有黑天,林创边打着坏主意,边来到羊皮巷。
不能再去馅饼店了,看到馅饼店旁边有一家咖啡馆,闪身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咖啡,边品边盯着小巷看。
天渐渐黑了,林创看了看表,已经八点了,也没见刘德祥从张守正家出来。
“这对狗男女不会在张守正家苟且吧?”林创暗道。
又一想:“不会,刘德祥给女人的暗号分明是让她去他家,而且,就算张守正醉了,刘德祥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他家玩他的女人。”
已经看不清远处的景色了,林创结了账,走出咖啡馆,来到张守正后窗下,仔细听了听,听到了女人的笑声和刘德祥的声音,却没有听到张守正的声音。
“张守正应该是醉了,差不多了。”林创想着,回身往前边巷子走去。
来到第一个大门,发现大门紧闭,林创闪身进了门洞。
过了一会儿,听到南边大门响,林创悄悄探出头,正好看到刘德祥在前、张守正老婆在后,蹑手蹑脚进了刘德祥家。
林创一喜,待听到刘德祥家大门上闩的声音,迅速出来,来到后面这条巷子。
也不知道这条巷子里都是什么人,这才八点多,竟然没有人走动。
林创左右看了看,来到刘德祥家后窗下面,把耳朵支起来,屏心静气听动静。
很快,那种刻意压抑又有些兴奋的声音传进林创耳朵,把林创刺激得底下支起了帐篷。
抬起头看了看窗户,林创微微感到有些遗憾,要是有个梯子,看一场活春宫那才过瘾呢。
听到刘德祥几声闷呼,林创知道这是完事了,看了看表:“嚯,半个小时!刘德祥这小子够厉害的,难怪**人红杏要出墙呢。”
……
林创坐在黄包车上回家的路上,脑子里还在想像着二人苟合的画面,看着小帐篷一直没有下去,林创无奈地想道:“怎么败败火呢?找小瑜肯定不行,这个年代未婚先上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街上倒有站街女,可惜太脏,咱林大警官不好这个。奶奶个熊的,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吗?要知道这个,听什么房啊。”
回到家,吴良策见他进来,问道:“干什么去了?白给你做了一桌好菜,小瑜也过来好几趟。”
林创不理,回到屋里,把外衣全脱了,走到院子里,举起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
连浇了两盆,火气才下去。
“嘿嘿,小宅,干坏事去了?”吴良策蹲在台阶上,坏笑着问道。
“哪干什么坏事了?”林创当然不承认自己听房的事。
“别骗我,你那里瞒不住人。”吴良策下巴挑了挑,目光看向林创下体。
“咳……,刚才出去吃了顿狗肉。”林创遮掩道。
“骗谁呢?小的时候咱俩可没少吃了狗肉,也没见起什么作用。”吴良策一脸的不信。
“那不是小嘛。哎,胖子,现在想想,小娥她爹那时候经常偷狗吃,你说是不是想着给小娥生个弟弟呢?”林创坏笑着走过来,蹲在吴良策身边,搂住他的肩膀问道。
“去去去,一边去,全是水,哪里搂啊?”吴良策推开林创的手臂,往外挪了挪,然后把头放到手臂上,手臂放到膝盖上,不说话了。
林创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的心事,不管不顾地搂住他:“等我回去,去了你的心病如何?”
吴良策一听这话,也没再躲,猛地抬起头:“真的?你有办法?”
林创口中的小娥叫闫素娥,是邻村闫耀宗的闺女。
闫耀宗年轻的时候头上长疮,好了以后,头顶上落了一个疤,所以落了个外号叫“闫疤瘌”。
闫疤瘌家里穷,还不务正业,整天扛个土枪偷狗打兔子,五里八乡的,名声很不好。
但就这么一个人,却生了一个好闺女。闫素娥比林创和吴良策小一岁,长得非常水灵,性子也绵,谁见了也都说声好,名声跟她爹形成了鲜明对比。
但受她爹所累,及笄之后,却没人上门提亲。
吴良策十五岁那年在地里拔草,遇到了在地里拾掇棉花的闫素娥,一见之下,吴良策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就喜欢上了人家。
吴良策也是胆大的,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