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念,我自己写的,怎么会不记得?”庞一萍显然不愿意让林创念面的文字,连忙摆了摆手阻止了。
“那好,请你给我解释解释。”林创道。
“是这么回事,出事前一天,德祥去我家借东西,我俩就说了几句话,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持枪进来,逼着我俩写下了那个东西。东西是我写的,可面的话,是那人一字一句教我的。林长官,我这么说,你能听明白吗?”庞一萍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份悔过书是你被胁迫的情况下,不得已写的?”林创问道。
“当然,我可是有教养的女子,我家也不是普通家庭,我哥可是朱道山部长的秘书,我怎么可能做那种败坏门风的事?”庞一萍理直气壮地说道。
“按你所说,当时持枪胁迫你的,是一个人?”林创没理会她话里的深意,接着问道。
“是,就是死的那人。”庞一萍非常痛快地说道。
好嘛,这下好了,所有的在场人证全死了,庞一萍把黑的说成白的,也特么没有人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