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协助站长工作,而没提赵站长?弄不好,赵站长这回得丢官罢职。”彭怀富道。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按说,这几天了,王先生应该已经通知赵站长了,他早就应该来接我们了,为什么一直不露面?还有,今天他应该来向我们介绍王副站长,哪能让吕长官亲自出面?”陆海平道。
“所以说,赵站长悬了。”彭怀富道。
“我说呢,刚才王队长一听来了个副站长,脸上神色难看呢。”陆海平道。
“你以为他是为咱们站长不平?错了,副站长空缺之后,他一直就想当这个副站长。现在总部空降了一位副站长,他那是失望了。”彭怀富道。
“那,副队长,王队长升不上去,岂不是也耽误了你的前程?”陆海平道。
“唉,那有什么办法?谁叫咱们唱一出砸一出呢?死了这么多人,没立了功不说,还弄了个灰头土脸,上边会在站里提副站长?”彭怀富道。
“也是。唉,怪可惜的。”陆海平嘀咕一句。
“这位王先生是什么人物?还有那位神秘的林先生,究竟是谁?”金家志关心另一个问题。
“不该问的别问,纪律你不知道?”彭怀富斥了金家志一句。
“副队长,您别急啊,我们问也白问,你不是也不知道吗?憋在这里怪闷的,您给分析分析,就当解闷吧。”陆海平替金家志辩解道。
“也是,我也不知道,当然就不算犯纪律。”彭怀富自失一笑,道:“从王先生和吕副处长似是而非的讲话中,可以得出结论,林先生、王先生不是上海站的,这一点是肯定的。另外,我估计,林先生应该是在67号任职,而这位王先生是他的下属,听喝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