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吊,他爹是被气死的。想不开么!
这不,就剩他一个人了,整天在运河上打鱼为生。”苏股长叹了口气,言犹未尽地说道。
林创斜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说一半留一半?不用忌讳我,我不管军队上那些事,只管发财。”
“是是是,皇军打进苏州城,一个小队的士兵闯进他家,先把她妹妹祸害了,不不不,是给那啥了,就是让她高兴了呗。”苏股长感觉当着日本人的面,不能用“祸害”二字,但又想不出合适的褒义的词来,竟然用了“高兴”一词。
在他看来,那事在**而非精神层面上,对男女双方来说,都是个“高兴”的事。
“可惜,那姑娘想不开,不想高兴,连哭带闹的。她娘出来挡,皇军也也让她高兴了。后来就就就都死了。”苏股长觑着林创的脸色,发现他的脸越来越黑,吓得不敢再多嘴,声音也越来越低。
林创确实生气。
不过,他气的是日本人,而不是气苏股长。
“我很同情他们。不过,战争嘛,就是这么无情,这么残酷。还是期望和平吧。”林创说道。
“苏股长,曲清会的房子倒是合适,但他这段家史让我望而生畏。算了,百花巷和揽月巷没有合适的房子,我还是去采莲泾看看吧。”
林创合情合理地结束了“租房”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