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连忙也脱干净了,扶着林创进了卫生间。
激情过后,张劲庐给林创按着腰背,轻声问道:“爷,没上那美女?是爷魅力不行啊,还是人家不从?”
“她没来。”林创脸窝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答道。
“没来?不对吧,我闻着你身上可有女人味。”张劲庐道。
“那是安津美枝子店里的女人,叫千叶真纪,你说的那个美女没来。”林创答道。
一听是安津美枝子店里的妓女,张劲庐放心了,她知道自己这位爷有洁癖。逢场作戏可以,玩真的他可不会。
“特失望是吧?”张劲庐揶揄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比不来好,早死早托生。”林创回道。
张劲庐皱起了眉头。
“哎,阿庐,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恶心,吃不下饭去什么的?”林创忽然问道。
“没有。”张劲庐随口答道。
“怎么回事?是你这地不长庄稼,还是我这种子不行啊?”林创问道。
张劲庐这才明白,原来这位爷是问自己怀没怀孕啊。
她心中一甜,笑道:“嘻嘻,爷,你这头老牛耕地不勤,一个月耕不几回,哪能种那么准?勤耕不辍,才能有收获呀。”
“嗯,这也是事实。”林创道:“别墅建好了,我马上搬过来住,要不你也跟我一块去住吧,咱们夜夜笙歌,就不信了我,还种不上?”
“我不跟你那黄脸婆住到一起去。你要想我了,就来招待所找我,这间屋子我永远给你留着。”张劲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好吧,阿庐,抓紧时间,咱再耕回地。”
“别,爷,没有耕坏的地,可有累死的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