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林创奇怪地问道。
“他跟刘英的事,大家都知道,所里有几个年轻警察,经常瞭着他,看他去了,就偷偷跑到理发店窗外听房。那天的事,正好被周兴给听到了,周兴后来当成稀罕事讲了,所里的人都知道。”
“听所长的房?周兴的官衣穿腻了吗?”
“年轻小伙子不知道轻重,对男女那点事非常好奇,胆子大起来,还管什么所长不所长的?”
林创点头认可柳春霄的这个说法。
“关键那天周兴听着听着趴窗户上睡着了,被巡逻经过的王利给逮了个正着。周兴很后怕,要不是王利给拍醒,打起鼾来,惊动了杨玉堂,那还有他的好果子吃?”柳春霄说着,脸上露出一丝笑来。
林创也差点笑出来。
“听房能听睡着,还是头一次听说。不知道你对听到的内容是感兴趣还是没兴趣?感兴趣接着听就是,不感兴趣一走了之,怎么能睡着呢?”
“刘英家是上海的?”
“是,祖上是浙江人,父母还有一个哥就在金隆里住。”
“如此说来,这个刘英有嫌疑,即使不是她,弄不好也是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