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便打劫、掳掠男人的残酷地方。
男人在女娇城内是绝对的弱势群体,没有半点尊严可言。
他们为了能够活下去,舍弃了太多,太多。
听闻,惟一的生存方式是:取悦女人。
玉蝶衣难以想象这样的事实。
宗情那般尊贵冷傲的男子,也会选择低声下气,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去迎合那些不把男人看在眼底里的女子吗?
不行!
她无法接受那样的事实!
在她心中,宗情本应该是那样的男子:高高在上,睥睨四方!
一路上,玉蝶衣快马加鞭,风尘仆仆的赶往女娇城。
她刚一进城就四处打探宗情的消息,不出半日,果然找到了宗情。
很久以前,宗情就已经入住在女娇城的守城府邸。
他的身份是追音城主的门客,深得追音城主的赏识!
哼!
门客?
说是好听,谁知道白日里院门一关,做的又是些什么不入流的勾当?兴许那个笨男人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不得不说,当玉蝶衣心中产生这样想法的时候,连她都开始鄙视自己了。
那句广为流传的话语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可能说的就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她吧?
她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怕是比宗情现在做的事情还要过分吧?
她有什么资格去纠结宗情的选择?
每当玉蝶衣自以为是对宗情好,是替宗情着想的时候,她都会独自一人沉静下来,仔细的想一想那些或对或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