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觉得有趣。

她抬起脚踝，再次蹭了蹭李慕白的腰线，说道：“李慕白，说话。”

这个男人刻意隐忍的时候，真是好玩。

李慕白低垂着眼眸，红着脸颊。

他顿了顿声，唇畔闷出一句低沉沙哑的话：“不要，闹……”

暮离从来没见过李慕白这个样子。

他故作镇定。

强势中，带着一抹弱态的娇羞。

不错。

今天的调教，可以点到为止了。

噔噔噔噔。

小楼上，莫逸凡搬着一只陈旧的木箱子，从二楼走了下来。

他放下箱子，走到暮离面前，恭敬地鞠了一躬。

他的双手放在胸前，比出一个小爱心，说道：“主人午安，么么哒。”

暮离坐起身，挑着眼皮，瞥了莫逸凡一眼。

她招了招手，示意莫逸凡走近一点，说道：“过来，有奖励。”

“是，主人。”莫逸凡很听话，来到沙发边上。

“低一点。”暮离说道。

这个男人太高了，她的手，够不着。

莫逸凡半蹲在沙发前，始终保持着甜美的笑容：“主人，这个高度可以吗？”

暮离满意地点点头。

她伸出手，放在莫逸凡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两下，说道：“乖。”

她说话的口吻，平静而自然。

她的动作，很像是在逗弄着一只期盼主人宠爱的小猫，或者是小狗。

“谢谢主人，么么哒。”莫逸凡扬着下巴，笑眯眯地说道。

他好像，很喜欢被暮离摸头。

当暮离抬起手，给了他一个‘摸头杀’的时候。

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堪比招财猫一样的笑容。

他享受着暮离的关怀，无比幸福。

李慕白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莫逸凡从早上到现在，所有的奇怪行径，的确都是暮离所为。

可是，他很不理解。

莫逸凡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招惹到暮离了？

他深信，以暮离的性格。

如果莫逸凡是无辜的，那他就真的可以去吃小草了。

暮离的目光，落在那只陈旧的木箱子上，说道：“箱子里，装了什么东西？”

“回主人，是一些女孩子的旧衣服，需要丢掉吗？”莫逸凡回答道。

暮离转头看向李慕白。

她猜，那些衣服应该都是吴荏萱的旧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