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小姐。”小春不知道怎么回事，立刻准备好了纸。

苏慕言再详细看了一遍小春的包子馅料的配方，端量过后，思酌再，才提写下包子的馅儿料，递给小春：“晚上，你按照这份馅料，再包几屉包子，让大家一起来尝一尝，也好有个商量。”

“是，苏小姐。”小春双接过配料表，恭敬地出门了。

院子里，陈堂等在楼下，深怕小春会被苏慕言责骂，心担忧不已，他看到小春下楼了。立刻迎上前去，打听情况：“小春姑娘，怎么样？小姐是否为难你？”

小春从他面前走过，故意地说：“陈堂，你问这么多干嘛？就算苏小姐为难了我，那你还能去向苏小姐讨个说法不成？”

这是一个十分难以回答的问题。

陈堂犹豫了一会，追过去，站在小春面前：“小春姑娘，你这话是为了什么？如果小姐让你受了委屈，我、我就算是自己挨板子，我会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