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烧制的，瓶身是椭圆形的一个小肚，质地上乘，工艺精致，纯色的玉瓶上没有半点瑕疵，价值昂贵。

嫦曦的指尖落在那如雪堆砌的瓶盖上，修剪规整圆润的指甲片，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美的晶莹剔透，比白玉还要胜上三分。

“好看。”暮离的余光被那一抹光泽吸引住，笑着看向嫦曦，又说“娲女娘娘造人的时候，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怎么讲？”嫦曦挑眉。

暮离靠近他，仔细看着嫦曦的五官，然后才像是忽然间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惊讶地说“如若不然，为何我们的大宗主这么好看？”

“……”嫦曦微微一滞，故作淡然。

他倒是不知，眼前的女子何时学会了这等夸人的本事，拐来拐去的，没个正经。

“嫦曦，你不饿吗？”暮离见好就收，趁着嫦曦还没反应过来，赶紧转移了话题。

嫦曦正寻思着怎么回话，不料暮离匆忙换了一个提问，也只好暂时把这件事掠过，轻轻摇头，“我吃过了。”

其实，暮离不知道的一件事情是，嫦曦如今的胃口比暮离还差，时常两三天才有一点胃口。

暮离并没有多想，瞅着嫦曦说“那我让她们撤桌了。”

“嗯，撤吧。”嫦曦瞅都不瞅餐桌一眼。

三南侍者撤了桌后，离去书房尚还余一些时间。

暮离躺在榻边平胃，顺便思索着接下来的安排。

嫦曦看到暮离眉头紧锁，深深的愁意都能养鱼了，只好把人拉过来，让暮离枕在他的膝上，替这位逃了上千年，不务正业的帝王分忧解难，“遇到什么事了？方便和我说说？”

“当然可以。只是，”暮离停了停，才开口说“我暂时还没考虑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