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四人。”

清虚缓过神来，点点头道：“如今只剩我和四师弟、五师弟、六师弟四人没有凝丹了。”

他大概有些明白杨汉生话里的意思，额头青筋暴起，内心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半响后，清虚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杨汉生道：“师兄我虽然进门要早很多，可天赋实在平平，纵然这次用了破壁丹侥幸突破，恐怕此生也仅仅止步于此了。这枚丹药，我不要了，师弟请回吧。”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清虚双眼通红。

平日里看似有些胆小懦弱的胖师兄此刻突然有些挺直了腰板。

杨汉生没想到清虚居然会在这件事上谦让，要知道能否突破金丹对他这种寿元将近的修士来说可谓是生死一线。

这倒是让杨汉生对他改观不少，开口道：“师兄不必谦让，其他几位师兄寿元还有不少，相比之下你是最需要这枚丹药的人。但是这枚丹药毕竟太贵重，我希望师兄服用后可以忘记此事。”

清虚红着眼，抬头道：“师弟的意思是？”

“保守秘密，就当成是你自己突破的。”杨汉生轻轻笑了笑，从系统栏中取出来破壁丹，递了过去。

“多谢…师弟！”清虚颤抖着身体，双手接过丹药，想要再说什么，可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都是自家人，别这么见外。”杨汉生哈哈一笑，冲清虚抱拳，起身离开密室。

密室中，待杨汉生离去后，清虚看着手上的丹药，整个人再也绷不住了，顿时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