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委屈地点了点头。
冷言沉沉叹了一声,轻声道:“我还是扶你回马车上歇着吧?”
说完,他向熊猫深深看了一眼,颔首行礼。
熊猫痴痴地笑了一声,说道:“去吧,去吧。老婆要紧。”
于是冷言搀扶着我上了马车,重新躺回了被子里。
冷言将被角替我掖好,沉默着抚了抚我的脸颊。
我偷偷瞧了他古怪的脸色,讪讪问道:“你是不是听到我跟熊猫说的话了?”
冷言顿了一瞬,随即点了点头。
“先前在于阮的院子里,就听到了。”
于阮的院子里?我们那时候都说了啥来着?好像是在说...我抢了于阮官配的事?
我满头黑线,幽幽望向冷言。只听他忽然开口道:“追踪洛先生那次,你曾对我提到‘医女’一词,指的便是于姑娘吧?”
我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一声,“是她...”
“所以你在那次上药的时候生气,也不是没有缘故的。”
我尴尬地抿了嘴唇:“嗯...”
我低眉不敢去看冷言的眼睛,却察觉他那边久久没有动静。
我尝试着抬眼去看他,去见他低着眉,嘴角却已经扬到耳朵边了。
倒也不必笑成这样...
我羞从中起,抬起手欲去打他,却被他一手握住了。
“别动”,他轻声说,“会牵到伤口。”
我嘴唇动了一阵,终于开可口:“你不许笑了。”
听到这话,冷言反而又轻笑了一阵,眼中盈出幽幽的光华,好看极了。
我看得有些痴了,却见他抬眼看向我,忽然凑近我的眼前,含住了我的唇。
我的手还在他的掌中,动弹不得。他亦是小心地维持着与我的距离,不敢碰到我的伤口。纵使如此,我们的呼吸还是渐渐炙热了起来。
冷言松开我的唇,在我眼前微沉地呼吸着。
他轻笑道:“我倒要感谢她,让你为我吃了一回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