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妨说说看像谁?”
听这话,杨久果然是不知道画中人的身份的。凌尘笑的得意,“我说了那你是不是就原谅我啦?”
凌尘故意以做交易的口吻故意吊着杨久,依着杨久以往的性子,本是不会搭理她的,却未曾想杨久盯着她半晌不语,眼中尽是急色,似乎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虽然杨久极不愿在外人面前表露他的心思,但他此刻的神情却彻底出卖了他。
没想到一向沉稳不苟言笑的杨久,竟也会在情字上低头,一开始凌尘本还以为他暗恋的是楚南燕呢!这兜兜转转的,没想到竟转到了她的头上。
见杨久最终点头答应原谅她,凌尘这才装模作样地重新开始审视画中的女子。
凌尘抬头看向画中女子,只见那画中女子头上仅扎着一个简单的发髻,其余青丝如瀑布般尽披于肩,身着一身简单的白衣,给人一种清冷又高贵之感,这些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画中女子左袖微提,露出手腕上绑着的那朵茶花特别惹眼。
怪不得凌尘一直都觉得画中人似曾相识呢!那身装扮不就是那日她在雾湖初见云罗跟杨久时的装扮么?
她记得左手手腕上绑的那朵茶花是为了盖住缚在左手手腕上的千千丝用的。千千丝是当初鬼手神医送给她的,说是用来悬丝把脉用的,她经常杀人,为了不玷污医者圣物,这才戴着茶花挡着,当然那朵花也是她最爱的颜色——白色。
白色简单又干净,看上去一尘不染,仿佛只要穿一身白衫,凌尘便以为能掩盖住她身上的一切血腥污秽。
自涉入江湖以来,凌尘常着一身绿衫,还不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殊不知那只不过是她改变自身形象的手段。
以前的她太过冷清孤傲,没有朋友亲人,也不善交际。如今既入了江湖,便要学会与人亲近,显然青春朝气的形象更易于掩盖她之前的身份,也不易显得过分清冷。
见凌尘端详了许久,杨久忍不住开口问道:“可有想起像谁?”
“倒有几分像……像妙水宫的少宫主。”
“妙水宫的少宫主!”杨久看向凌尘,郑重问道:“你是说活阎王?”
杨久明显看上去很震惊,震惊之余神色不禁变得复杂起来。
凌尘知道杨久现在一定很失望,毕竟他爱慕之人在他的心中是那般美好,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换谁都觉得难以接受。
凌尘挠挠脑袋,“好像也不太可能哈!”悻悻一笑便撇过头去。
一切如梦似雾,终归一场空相思,难圆美梦!何不让所有的美好止于雾湖,让杨久心中时刻抱有初见时的美好幻想呢!
思及此,凌尘歪着脑袋道:“怎么看着有八九分像绝情门的圣女啊!清冷孤傲,喜穿白衣,是她没错,不过听说她从不出绝情门,极难亲近,杨大哥又是何时见过她的?”
看杨久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嘴上不停喃喃自语着,“是她,没错了!难怪!难怪!”
凌尘不禁有些佩服自己胡诌骗人的本事,不过好在杨久不识圣女,在外人眼中,此生怕也难见一面,想来这事瞒着瞒着也就瞒过去了。
反正一个不可能相见的人无论如何都能够维持着杨久心中的美好幻想。
“原来是绝情门的圣女啊!”杨久若有所思地喃喃着,当凌尘说出答案的那一刻,他的目光明显一亮,那可是他朝思暮想之人,他终于知道她的身份了。
杨久故作淡定的朝凌尘问道:“你既是鬼谷弟子,一定知道绝情门跟鬼谷是否有往来,关系如何喽?”
杨久如此一问,凌尘还以为是他察觉了什么,也回答得干脆。“二者可从不往来的。”
其实凌尘也纳闷,这些年来,除了她跟东方续常去鬼谷外,她的师父宫奴杞跟母亲花想容似乎从未打过鬼谷的主意。
三者和平共存,互不干涉这么多年,难怪外界之人对三者关系猜测非非,想来这些年来东方续没在宫奴杞面前少做功夫。
“既然你都这般说了,那便没事了,你走吧。”杨久又开始惆怅起来。
“那……杨大哥可是原谅我了?”
“我根本没在意。你若真在意别人的想法,平日里少作妖便好。”脱离了画中女子的话题,杨久的神情不再波动,依旧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没在意?杨久竟然说他没在意!他上午的态度像是没在意的样子吗?凌尘简直无语死了。看着杨久那一脸冷漠神情,也只好忍住没再多言。
凌尘拂开绿纱刚欲走,视线瞥到桌上的香炉,这才想起讨要熏香之事来。道:“你这房内的熏香气味寡淡很是特别,不知出自哪位调香师父,我倒也好弄些玩玩。”
“下人们随便买的。”
“还下人们随便买的,骗谁呢!此香如此特别,岂是随便能买得到的。”凌尘当场点穿,见杨久杨久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