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肃,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目无尊长,凭着一身歪门邪道的功夫肆意妄为,重伤长辈,你今日必须得给个说法!”
这时一旁的律音十八轻咳一声,扶着胸口,面色苍白,似受了重创,一副病娇娘的模样,似提不起劲来,道:“楚南大哥,我真的没事,你不要这样,凌大哥他会很为难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难道他伤你伤的还不够深吗?现在又纵女行凶,他本就该给个说法。”楚南雄霸怒道。
凌尘啐道:“装模做样!”
沈潇湘见状,也知楚南雄霸跟凌潇肃二人素有嫌隙,不想因凌尘一时过失而激发二人矛盾。
急了,一边帮着律音十八顺气,一边朝凌尘道:“凌尘,你快别犟了,快跟楚南伯伯认个错,他会原谅你的。”
凌尘恨恨道:“明明是他们两个合谋陷害我,是他们枉为小人,枉为一门之主,我何错之有?让我认错,绝不可能!”
“妖女,死不悔改!你爹既然舍不得管教你,老夫就斗胆代他好好管教管教你!”楚南雄霸说完,一把扣住凌尘的手腕,疼得凌尘一阵呲牙咧嘴。
凌尘强忍着痛,狞笑,“伺机报复!你就是枉为一牌之主!”
“尘儿……”凌潇肃欲言又止,楚南雄霸存心不放过凌尘,他为人父,当真不好当面袒护。
忽然这时律音十八一阵猛咳。
沈潇湘急了,也来不及分神,忙帮她不停顺气,“律音姑姑,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这样有没有好些。”
“舒服多了。”律音十八边喘边道。
这时,楚南燕,东方续跟杨久三人急匆匆赶来。
“爹,快住手!”楚南燕刚进门便见楚南雄霸扣着凌尘的手几乎脱臼,忙出声制止。
见众人脸色都不大好,尤其是律音十八一身病态,忙向沈潇湘问道:“潇湘,到底发生何事了?怎么大家都这么生气?”
见楚南雄霸撤手。沈潇湘才大哭道:“燕姐姐,是凌尘,她用邪术打伤了律音姑姑,所以,所以楚南伯伯才会大发雷霆的!”
“怎么会?”楚南燕满脸震惊,跑到律音十八面前扶着律音十八急切问道:“师父,你没事吧?”
律音十八憋了口气,道:“我没事!只是被邪术打伤,休养些时日便无碍了。”
沈潇湘道:“我听齐柏他们说过,凌尘的邪术很厉害的,律音姑姑她伤成这样不会有事吧?”
凌潇肃叹气,道:“养不教,父之过。楚南牌主,今日之事,我愿代小女受过,还楚南牌主一个交代。”
“凌师兄还是这样,做事优柔寡断,拖泥带水,毫不干脆,总是一副逼不得已的模样,倒是显得老夫小肚鸡肠,不明事理了。”
凌尘怒视着楚南雄霸,道:“明明是你蛮不讲理,还强词夺理!”
说着又恨恨地朝凌潇肃吼道:“你从来都看不起我,从来都不信我,你不配当我爹,我是死是活,都不要你管!”
“混账!”响亮地一记耳光又打在凌尘的脸上。
凌潇肃赤红着眼,痛心道:“血浓于水,岂是你说断就断的?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随口说出,看样子是我平日太放纵你了,才教的你这般肆意,毫无人伦!”
凌尘整个人都被打蒙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也不敢去看凌潇肃,也不敢同他理论,就像昔日不敢同花想容理论一样。只觉得委屈,满腹委屈!
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地流着,“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呜呜……”
此刻大厅里鸦雀无声,仿若时间静止,只听到凌尘的抽泣。而她所辩驳的话就如微风拂过,掀不起任何波澜,她蓄意伤人的罪名在众人心中也已然坐实。
“你可一点都不冤枉!”
这时,东方续走了进来,他是跟着楚南燕一道来的。看到凌尘嘴角的血丝跟红肿的脸,内心激荡,眼中露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公子!”凌尘一惊。连他也不信她了吗?明明他是最了解她的。
众人回头看去。目光全都落在一脸淡漠的东方续身上,震惊不已。
东方续至凌尘身前,道:“你目无尊长,是谓不仁;扰动同门,是谓不义;无视父母,是谓不孝!”
凌尘苦笑,“公子什么时候也玩起仁义道德这套把戏了!可不像你!”
东方续放轻了语气,话锋一转,“不过,你依然还是这么废!”。
凌尘抬头,“你是特意来嘲笑我的?”
“我这人做事从不三心二意,可没那闲情逸致。”
“三心二意?”凌尘想起那晚她所求之事,顿悟,“公子倒是不遗余力,看来是我让你分心了?”
“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谁教我恰巧乐意!”
“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