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敢随意轻举妄动。
“牧云山庄的弟子也来了?”
“是的,就在阵外。”
“我的意识只能存活于幻术之中,既然牧云山庄的人也为伤者求药,我便应你这个忙。念你也帮过我,我便也送你你一句话,人皆有情,可千万不要被世俗缚了心哦。”
“宫前辈的教诲,晚辈受教了。”凌尘恭敬道。
看着手中的御录琴,心中却隐隐不安。“不过,晚辈误打误撞,并不记得何时帮过前辈,宫前辈既然不再刁难,晚辈在此谢过了。”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宫前辈说的。”
那木偶难得正经道:“她到死都在后悔放弃了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若圣女不想日后后悔,心中有爱不妨去追,不必理会世上那些凡夫俗子,绝情门只对绝情之人绝情,你莫会错了宗旨,步我后尘,误了一生。”
“绝情门只对绝情之人绝情。”凌尘喃喃。难怪绝情门由一开始的正派演变成了今日亦正亦邪的门派,就连宫奴奈这般率性之人,也难逃魔障。
想来当初宫奴奈定是因为背负太多,作茧自缚,这才断了与黄安的那一段良缘,死后谋划了这么多,除了不甘心外,无非是为了弥补对那黄安的愧疚。
那黄安也怪可怜的,莫名其妙就被爱人抛弃,还傻傻的以为自己成了宫奴奈的负累,抱憾而终。
凌尘虽心有感慨,却也未再多言。
二人沿着悬崖边缘走着,不一会宫奴奈走至一石缝中便直接消失了,而那峭壁之上立马就显现出了几十株同火蛇般模样的赤色株草,心中顿喜,一个飞身过去,拔了其中一株朝宫奴奈消失处致谢便直接开了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