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狩猎时会有风险,大多都还是会乐此不疲的。”凌尘不齿道。看着树下那灰衣淫贼渐露不轨行为,双拳不觉紧了紧。
萧策察觉到凌尘的不对劲,忙拉住凌尘道:“先别轻举妄动,看看再说。”
“还要看什么?看那淫贼如何轻薄那女子吗?”凌尘回忆起自己被强迫时的无助画面,情绪骤然激动。道:“料他也不是什么高手,直接抓住拷问就是了,何必多耽搁时间。”
说着,还不待萧策拦她,凌尘便直接跃下,一脚踢飞了那强扑在那拾柴女子身上的淫贼。
“谁?谁敢坏老子的好事?”
那淫贼反应过来,忙从地上爬起,见面前多了个花枝招展的碧衫妙人,色心又起,一双眼色眯眯打量着凌尘道:“原来是个小妮子!性格如此泼辣,嘿嘿,我看换你也不错!”说着便欲扑来。
凌尘双掌微动,强按捺住心底想要杀人的冲动,直接一掌便将那不识抬举的灰衣淫贼击飞在地。
一脚踩在那淫贼身上道:“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造次,说!你跟千面花郎是什么关系?千面花郎现在在哪里?”
那淫贼未曾想会被一个小丫头一招制服,吓得直哆嗦,道:“我……我不认识什么千面花郎啊!”
“你以为我会信?”凌尘眼神骤冷,让人不寒而栗。
那淫贼也不敢去看凌尘的眼,颤抖道:“我说,我说,半个月前,一白面书生找到我,说是要玩一个游戏,他给了我些银子,并教了我该如何作案,且能逃之夭夭之法,我一看,觉得可行也刺激,便……便也照做了。”
那淫贼吓傻了,道:“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千面花郎啊!”
“游戏?”凌尘继续逼问,“可还有说其他?”
“没……没了……”
“不给你个教训你永远都不老实!”
神色一凛,将手一挥,只听得“啊~”地一声惨叫,林中一阵血腥味袭来,只见那灰衣淫贼便捂着满是鲜血的下身在地上直打滚……
“啊!”那拾柴女子见如此血腥的一幕,忙吓得直叫。
“别看!”萧策原本还在安抚那拾柴女子,却没想到画风突变,凌尘竟这么残忍直接断了那淫贼的命根子。见状,忙捂住了那拾柴女子的眼睛,安抚道:“没事!没事!”
见怀中女子还在哭哭啼啼,似受了惊吓,怎么也止不住,便朝凌尘斥道:“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残忍!”
“残忍?哼!”凌尘冷笑,指着地上痛得直打滚的灰衣淫贼道:“较之他如何?他强行毁人清白,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他小惩大诫罢了。今日我断了他的根欲,日后他便也兴不了风作不了浪了,不失为替天行道。”
“话虽如此,可我们是正道,你如此凶残,岂不是在给铭录山庄招黑!”萧策道:“要是传出去说铭录山庄的千金手段凶残,断人命根,谁还敢要你!”
“无聊!我可从来都没说自己是正道。”凌尘蹲下身子,朝那地上疼得死去活来的灰衣淫贼,道:“现在可有想起来?嗯?”
那灰衣淫贼疼得脸色苍白,无力道:“他说……说……牧云城北,他要在城北的山上同云罗他们玩一个游戏!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早说不就完了!”
凌尘勾唇冷笑,直接扔一个药瓶子在地上道:“我那一刀要不了你的命,游戏既然从你开始,我便拿你开刀,权当给你个教训!
见凌尘要走,萧策道:“你要去哪里?”
凌尘看向萧策跟还在萧策怀中瑟瑟发抖的拾柴女二人,道:“萧少侠看不惯我,你我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地上这个阉人就交给萧少侠了,采花贼一事也查清楚了,萧少侠此番回去也算是有了交代。”
“你还要去牧云城北?”萧策担不放心道:“那里常有悍匪出没,我劝你最好不要跟去,就算是陷阱,我想云罗他们定也能应付得来。”
“呵,你不会是担心我会阉了那群山贼吧!”凌尘邪魅笑笑,随即敛了笑,正色道:“萧少侠自己且好自为之,与我扯上关系,可别惹得你庄里的老头子生气啊。”
“凌姑娘……那你……”萧策知也劝不住凌尘,也不好再多言。看着凌尘远去的身影,萧策暗自抿唇,“小心点”三字还未说出终是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