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让我去选择宽容啊！你们是不是都被他灌了迷魂汤啊！烦不烦啊！我累了，你们都出去！”

凌尘眼不见心不烦，说着便直接拉起被子将整个脑袋都捂在了被子里。

心道：“也不知道东方续在搞什么鬼！”

许久，房间里便安静了下来。见无人说话，凌尘直接探出脑袋，发现其他人都走了，却不巧正撞着东方续浅笑着还坐在床边。惊得凌尘半晌说不出话来，尴尬道：“少……少主！”

东方续动作轻柔地将凌尘身上被子往下牵了牵，道：“尘儿可一点都不乖了呢！”

凌尘道：“你方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续盯着凌尘，质问道：“你不信我？”

凌尘道：“外人面前，都是做戏，自是当不得真。你我都是极擅伪装之人，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再真诚也未必是真。再说，你将生死早已看淡，就算是心爱之人，你都可以无动于衷，区区一句抱歉，难道我应该当真？”

东方续叹了口气，“你现在同我说话倒是表露了真性子，是因为我是东方续吗？”

凌尘嗤之以鼻，道：“你是东方续，这辈子注定你欠我的，若你是绝情门少主，我便是你手中最锋利的剑。”

“私心杂念太重的剑，注定不认主，我要来也无用！”

东方续动了动手指，直盯着凌尘的眼，道：“尘儿既分得这么清，那么我问你，关于殷雪，你是将我当成了东方续还是绝情门少主？”

凌尘看向东方续：“你什么意思？”

东方续看着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凌尘，道：“看吧！连你自己都搞不清了。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陷在那段友情里不可自拔，认不清自己，也认不清形势。其实，无论我对你怎样，或对她怎样，从来都与你那段友情无关。”

凌尘自嘲道：“亏我还是绝情门圣女，修了这么多年的静心曲，论清心寡欲，绝情绝爱，终比不过一个悬壶济世的你。”

东方续道：“优柔寡断从来不是我的作风，你也不需要。背叛，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凌尘苦笑，“说白了，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我是主，你是仆，我为何要放过你！”

东方续直接将脸凑到凌尘的耳边，呵气，道：“你是我东方续的女人，你要背叛，就算我不追究，你以为妙水宫跟绝情门他们会放过你？你跟云罗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凌尘怔怔地待着一动不动。“你永远都是这样，强势又霸道！”

看着伤势未愈的凌尘，东方续似也觉得自己太霸道，顿生怜悯。直起身子，道：“我说过会帮你自然就会帮你，可唯独这件事，抱歉！我不可能将我的女人拱手相让。”

凌尘道：“你明明知道你有很多选择，我不过是你手中一时兴起的玩物，你为何非要这样？我不同你讨价还价，算我求你还不行吗？”

凌尘默默流着泪，加之脸色苍白，若梨花带雨，很是惹人怜爱。

东方续不自觉伸手替凌尘拂去脸上的泪，道：“尘儿，你觉得世俗会容下你这样的人么？其他人我不敢保证，但至少云罗他不会。”

“你伤得很重，我帮你上药！”说着，东方续便欲去褪凌尘上身的衣物。

凌尘防备地护住胸口。虽然她伤在后背，但却刚好是在心口位置，若褪去衣物，无疑会春光乍泄。“我……我自己来。”

东方续道：“伤在后背，你不方便。”

凌尘小声道：“阿冰他们呢？”

“我是大夫，深浅自是比他们懂。”

东方续似看出凌尘的心思，上下打量了番凌尘的身子，道：“我倒是才发现，这两年你的身子倒是发育得越发玲珑有致了，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记得以前你还是幼雏时，我就破了你的身，想当年还真是不尽兴呢！”

“你……”凌尘羞红着脸，想起当年被强一事便满腔怨恨，恼羞成怒道：“东方续，你混账！”

东方续一把抓过凌尘的手，将她轻轻压在身下，又怕弄疼了凌尘，只好半支着身子，道：“我能要了你一次，就能要你两次，只要我想。你敢拒绝吗？所以，最好安分点！”

“我……”凌尘惊得一动也不敢动。的确，只要东方续想，她便不敢拒绝。

而他，也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

就像以前那次，她只能默默承受，卑贱到连恨的权利都没有。

她从来都是怕他的，不敢与之对抗。

凌尘瑟瑟发抖道：“你……你不要……我……我都听你的！”

“这样子才乖嘛！”东方续直起身子。

静静看着凌尘主动褪去外衣，露出乳白色的肚兜。见凌尘娇羞地低着头，东方续撇过头去，道：“你放心，我说过会尊重你，自然不会动你。”

“嗯。”凌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