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门派义勇前行,一路畅通无阻,到了牧云城也不停留,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直接朝着城北山而去。
沈潇湘扫了眼身后义勇前行的队伍小声朝楚南燕道:“燕姐姐,你看我们这阵势,搞得好像要将这城北山踏平了似的!”
楚南燕还未开口,却听得那陈述一副天下唯我的姿态,道:“既然要剿匪,自然是要踏平这城北山的。”
“切!”沈潇湘满脸不屑。这么多年轻掌门中,她最瞧不上的便是这锦绣派的陈述。不由啐道:“平日里本事不大,派头倒是不小!”
那陈述平日嚣张惯了,习惯了被人顺着,如今接管锦绣派,傲慢更甚。像沈潇湘这种当着各大门派的面无视他的身份怼他的行为,无疑让他恼火,“你再说一遍!”
沈潇湘一脸肆无忌惮,完全不给那陈述面子,道:“我就说怎么啦?我说你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你……”
“别吵!”
那陈述还未开口反驳,就被凌尘出言打断。
大家都莫名看着她。
凌尘一脸严肃:“别再往前走了!”
那陈述顿觉他堂堂一派掌门又被无视了,吼道:“你抽什么疯呢!”
云罗回头看向身后的凌尘,问道:“怎么了?”
凌尘走上前来,道:“难道你们没觉得这一路太过安静了吗?”
云罗想了想,也察觉到不对劲。“的确很安静!”
经凌尘这么一提醒,萧策也警觉起来。“我们这次剿匪动静这么大,那悍匪苦裘早该听到风声了才是。可入了城北山,我们一路畅通无阻,这么安静,的确很不寻常!”
那陈述似被吓到了,也不敢再上前,碍于面子,依旧硬着嘴道:“有什么不寻常的,那肯定是被我们吓跑了呗!”
杨久扫了眼陈述,也跟着附和:“对啊,凌尘。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凌尘看向杨久,总觉着他心思深沉,也不好当众道穿,只好配合着道:“这一路上连青苍派的人也没看到,我们这么多人,谨慎些总是好的!”
杨久道:“话虽如此。虽然一路上没看到什么走兽,但飞禽也时常有,虽然安静,却也不像有埋伏的样子。我们还没看到敌人就这般提心吊胆的,会不会挫了斗智?”
大家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们这么怂,日后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了?”
云罗本欲替凌尘说话,却被萧策抢先开了口。只听得萧策道:“城北山的悍匪我最清楚,狡诈又凶悍。凌尘姑娘也是好心提醒。既来了城北山,提高警惕也是没错的。”
那陈述不满撇嘴:“这还用你说。杨久说的对,我看也不像有埋伏的样子。要真有埋伏,我们走了这么久早就中招了,他用得着这妖女来提醒?我看她就是存心来搞破坏的。”
云罗有些不高兴了。“师妹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陈掌门又何必处处针对她呢!”
那陈述听云罗这么一说,更得寸进尺。嘲讽道:“怎么?云罗掌门这是在护妻吗?你可别忘了,他可是活阎王,妙水宫的少宫主,当初可是云罗掌门亲自休的她。她现在不过一个弃妇,这里这么多掌门又不是傻子,需要她在这里叨叨吗?”
“你……”
见二人争执起来,楚南燕也很是头疼。道:“陈掌门口下留德!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那陈述见楚南燕也掺和进来似更来劲了,讥讽道:“楚南燕,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别以为你跟玉面公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别人都不清楚!”
心事被当众道出,楚南燕羞愤不已,不由握拳。
“你……”沈潇湘顿时炸起,刚欲回怼,却被楚南燕拉住,“正事要紧。别理他!”
“可是……”
杨久见双方僵持不下,闹得很不愉快。劝道:“好啦!大家也都别争了。这里可是城北山,吵架也要分场合,别一个个的闹得跟孩子似的。”
沈潇湘撇撇嘴,也懒得再同那陈述斗嘴。道:“一路上都没有看到悍匪,那现在该怎么办?”
云罗道:“继续往前。”
“不可!”凌尘坚持阻拦。“这里应该被布了阵了!前面飞禽盘旋,继续往前会很危险!”
那陈述朝前路上方看去,见一直飞鸟飞旋,没好气道:“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只鸟吗?”
萧策似乎也看出猫腻。便道:“大家稍安勿躁!我看那鸟在那周旋也有一会儿了,应该是被困住了。妙水宫跟鬼谷素来精通阵法,凌尘姑娘既然说有阵法,定然错不了!”
那陈述听萧策这般说,眼珠一转,便想着借机打压凌尘。道:“既然萧掌门也这么说,那何不让凌尘上前替大家探探路,反正我们这些人当中,旁门左道的功夫数她最懂。”
云罗自是见不得大家推凌尘去冒险,怒道:“陈掌门是不是太过分了!你好歹身为一派掌门,遇到危险竟推一个女子上前。”
陈述道:“云罗掌门你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