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底偷偷欢喜着,他都不知道。现在外面被我弄得一团糟,你说他知道后会拿我怎么办?”
凌尘紧了紧臂弯的力道,见怀中人闷哼一声,想动手杀了他却又迟疑了。
杨久说她害怕杀人,现在想来,果真如此。就算是眼前这个人玩弄了她的身子,他还是担心会杀错了人。
她现在竟单纯的想笑,竟然还揣揣以为怀中的哑巴会是东方续。可杨久又岂会真的让他们两个见面呢!
“你的身材很好!真的很像他!就连你在我身上那种肆无忌惮的感觉都同他很像。”
凌尘渐渐松了力道,突然将哑巴推倒,决定破罐子破摔,开始撩拨他,她真的是崩溃了,企图用肉欲寻找救赎,口中还说着不知廉耻的话。“我给你机会,你给我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好不好,就像方才那样。”
黑暗中,看不清小哑巴的神情。只知他迟疑了片刻,随即点了头,壮着胆子起身将凌尘扑倒,照做了。
她又背叛了!毫不知耻!那感觉像极了那日在怡红院,她在他的身下,像被他肆意惩罚,像做梦似的,她误以为她跟东方续又在一起了!
可她知道,这不是梦!
“你醒啦!”
凌尘艰难起身,发现杨久就在房中,而她也不知何时离开了地牢。一晌贪欢过后,只留下不适。
凌尘有些举动维艰地走向杨久。“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见他?”第二earz
杨久细心地递过去一杯茶,道:“你太心急了。”
“你糊弄我!”
凌尘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啪”地一声打掉了杨久手中的茶盏。道:“我已经照着你的意思做了,你到底想怎样?”
杨久看着被打碎一地的茶盏,神色也沉了一沉,收回尴尬的手,质问道:“你确定一切是我在逼你,而不是你自己在强逼自己?”
“我……”
她满心以为杨久一直不碰她是嫌她脏,这才用地牢里的事报复她的,可他现在的话却让她不由心头一颤。
“是你自己选择背叛的!”
凌尘蹒跚后退,身形不稳地扶住一旁的房柱!她分明是听了他的话才……
“我……我……我没有。”
这句“我没有”声若蚊蝇,明显感觉到底气的不足。凌尘莫名害怕,她竟也会心甘情愿为除了东方续以外的人献身,而且毫不排斥。
果然!她果真如东方续羞辱她的那般,是个男人都要,她守身是因为知道对方的身份,而不是因为喜欢到只认那一具身体。只要天一黑,她就什么都不认了,跟怡红院的那些姑娘并无区别。
她!竟然这么脏!
凌尘一阵恍惚。“所以,你做这些是什么意思?报复我?”
长久以来的坚强,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决梯了,她委屈地哭了:“我就是这么脏。怎么?心中幻想破灭了?看我这般不知羞耻,你现在高兴了?”
“高兴?呵”
杨久不由紧了紧拳,随即又松开了。“那这人我替你留着,免得你日后不认帐!”
“反正都这样了,无所谓了。”
“咚咚咚”
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杨公子,可是小野猫不听话?”
见无人应声,屋外之人直接推门而入。却见房内二人都躺在地上,而杨久正裸着上身压在凌尘身上,正好巧妙地护住了凌尘的私密部位。
那苦裘快速扫了眼四周,只见屋内一片杂乱。目光落在地上的二人身上,本想看清这位诗诗姑娘的真容,却无奈被杨久挡住,但看到凌尘裸露部分的淤青,这才消了疑心。
不怀好意地笑道:“杨公子果然好体力,野战许久未停,此刻诗诗姑娘怕是早就欲仙欲死,起不来身子了,怕是经不起你再折腾了。”
“她刚才还说软绵绵地没力气,不过我看她方才杯子掷得挺响,想来是意犹未尽。”
说着,杨久抓过一旁的衣物随意扔在凌尘身上,恰好遮住该遮住的部分,只露出两条细长的腿来。起身道:“对了,苦裘山主怎么跑过来了?”
那苦裘呵呵笑了笑,道:“适才听到屋内茶盏落地声,这才过来察看,不想扰了公子兴致,实在该死。”
杨久已然穿好事先准备好的衣物,道:“苦裘山主何须说些死不死的,很不吉利。方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女人嘛,有些小淘气,调教调教就乖了!”
见地上的人罩在衣服里只顾瑟瑟发抖,腿上尽是缠合时揉捏留下的淤青痕迹,真实得模仿不来,那苦裘才完全消了疑心。
道:“杨公子说得及是。本来我还想听听诗诗姑娘的琴音,可如今这般,怕是也听不得了。不过欢爱之事应当适时节制,才不伤身。要不,你现在陪我去堂里同弟兄们喝几盅,之后再来大战个几百回合也不迟啊。”
杨久看了看躲在衣服里颤动的身影,道:“也好!那便先留她在房内缓缓吧!”
说完便随着苦裘一道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