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张什么鬼东西出来想砸开穆二设下的结界,结果一通爆炸过后他便不见了。”
西门南山固有的骄傲可不允许他在一个女修面前低头,哪怕这名女修是云仙宗姜恒真圣座下关门弟子。
是以他既没有隐瞒当初之事,同时语气还颇是不屑,明明白白的表示出张依依所在意之事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件可有可无的小事。
更何况,从头到尾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也不认为自己当时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一则弱肉强食,那叫郑和的人自己太弱怪不了别人,修真界打打杀杀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
二则当初他也不知道那件宝物的真正抢拍得主是云仙宗的人,要怪就怪张依依自个明明有着足够的后台靠山,却偏偏还要遮遮掩掩假借一个小小少城主之手跟他争夺宝物。
西门南山嘲讽般地又看了张依依一眼,继续说道:“至于这人现在到底在哪儿,又到底是生是死,我也不知道。不过穆二当初为了确定他到底是逃了还是死了,便让人从城主府将他的魂牌摸了出来亲自检查。哪曾想那魂牌到了穆二手里后,竟是突然间硬生生地也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这般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了。”
说罢,西门南山还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耸了耸肩,模样当真是欠揍得紧。
“原来他的魂牌是被你们偷走的。”
张依依听后脸色更是沉得吓人,看向西门南山的眼神都变了。
只可惜西门南山似乎并没有察觉出这样的不同代表着什么。
“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他的亲兄弟帮着我们拿出来的,呵呵,要知道那个破城主府中,除了他亲爹以外,可是没谁再希望他能活着回去。”
他不在意地笑了笑,事实就是这般残酷,没什么大不了,习惯了就好。
张依依承认西门南山最后一句说得有几分道理,但这并不是这些人可以肆意为所欲为的理由。
“西门家主,现在事情已经很是清楚,晚辈相信西门家主之前所言定然非虚,一切皆会秉公处理。”
得益于西门南山骨子的不屑,张依依倒是在当面对质上再顺利不过。
至于西门南山脑子里的想法,她根本懒得去理会,反正她从来都没想过让凶手良心发现、痛改前非,她只需要这些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便足矣。
西门独林还没来得及出声,西门南山却是被张依依的口吻给刺到。
“秉公处理?你想怎么着,莫不是还想让我祖父杀我了,替那个不知所谓的少城主报仇血恨不成?”
西门南门当即嘲讽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们西门家会为了这么件不足挂齿的小事而处理我替你朋友报仇?”
“是吗?那你又凭什么随意指使属下杀人夺宝?”
张依依淡定无比地反问,丝毫不受西门南山情绪波动的影响。
“弱肉强食,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谁让他自己没用呢?”
西门南山理直气壮得无法形容,仿佛张依依是这天底下最大的蠢货一般。
“哦,那我杀了你替朋友报仇血恨也再正常不过,弱肉强食,谁让我处处都比你强,谁让你没用呢?”
张依依讽刺无比地怼了回去,某些人可真是不要双标得太厉害,脸呢?
“你算个什么东……”
西门南山恼羞成怒,下意识地便想上前撕了张依依的嘴。
“闭嘴!”
不用张依依再出声,西门独林便径直大声呵斥西门南山道:“孽障,不许对张仙子无礼,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祖父,她……”
西门南山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眼睛都急红了。
但随着西门独林那狠狠一瞪,他瞬间便哑了声,终于意识到祖父骇人的目光的确是在毫不掩饰地警告甚至威胁他,而非做戏给外人看。
也就是这一刻,西门南山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错估了今日之事的严重性,一时间整个人都有些慌了神,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害怕起来。
可现在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想法与情绪,张依依嘲讽而不屑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而后完全将她视为不足一提的蝼蚁般看都没再看一眼。
“西门家主无需生气,毕竟谁家都有几个不孝子孙,算不得什么。”
张依依淡定地喝了口灵茶,亦不给对方耽误的机会:“不知家主打算如何给晚辈一个交代?毕竟当初若不是晚辈的好友替我挡了那一劫,出事的便是晚辈自己。”
若是你们觉得区区一个嘉谷关城的少城主分量不够,那就换成她呗。
反正替谁讨公道不过是一个名头,她要的只是罪魁祸首必须得到应有的下场。
“张仙子放心,既然事实清楚,的确是老夫这不孝孙儿做的孽,那么自当秉公处理,给仙子一个满意的交代!”
西门独林心中发苦,以他的身份被一个晚辈如此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