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整个宗门势力最厉害的两大支持抽不出身之际来找麻烦,可想而知绝非偶然,而是早有图谋。
“九宵门对我们做了什么?”
张依依神色未变,心里则已经开始盘算起对方宗门的整体实力来以及自家宗门的情况。
与云仙宗一样,九宵门同样算不得一流门派,毕竟他们最高修为者也只是金仙,并无仙王这种级别的恐怖强者坐镇。
但因为他们金仙人数远超云仙宗,百年前便已达十人,是以九宵门当然比他们云仙宗这样的小宗门地位要高出不少。
“昨日九宵门派人前来,说是我们宗门有弟子偷盗了九宵门一件重要秘宝,逃跑时为了拖延时间还把他们门内药田破坏了大半,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因而,九宵门限我们三天之内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然一切后果自负。”
三疯师祖说到这些,脸色也冷了下来,讥讽不已:“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九宵门当我们云仙宗好欺负,随随便便张嘴找个理头就想把我们拿捏住任他们为所欲为,这是摆明了蓄谋已久呢!”
“他们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满意交代?”
张依依根本没有在意云仙宗弟子偷盗九宵门一事是否属实,而是直接便找到了刚刚师祖说的那些话中真正关键的一句。
毕竟九宵门如今都已经欺上门来了,不论那名云仙宗弟子偷盗一事真假如何根本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九宵门最终到底想把云仙宗如何。
“三天之内交出偷盗之人,完整归还秘宝,为被损坏的药田做出巨额赔偿,并且以云仙宗的名义向整个太安仙州所有宗门势力昭告罪行,千年之内不准云仙宗参加任何门派赛事、秘密争夺以及资源分配等等,如此九宵门才能消了这口恶气。不然,但凡有一条云仙宗不同意或者没做到的话,九宵门便将直接向云仙宗发起门派生死大比,势将我云仙宗在整个仙界除名。”
三疯师祖把九宵门种种要求通通道了一遍,嗤笑道:“听听这些要求就知道是要把我们往死里踩,他们这是早就想把我们云仙宗给除名了吧,也不知道堂堂九宵门这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会费这么大的功夫专门来针对我们这么个小小宗门,果然是来者不善呀。”
“那您还说只是小事,这都直接牵扯到门派存亡了,自然算是生死,哪里还是小事。”
张依依也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原本完全不相干的两个门派,为何会一下子光明正大的将莫名其妙的矛盾挑明到这种程度地步。
同一仙州各方门派势力都不能随意攻伐,至少明面上是绝不允许,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门派的地方就存在矛盾竞争,而门派生死大比则是过了明路的一种解决之道。
一方向另一方正儿八经的发起门派生死大比,经仙州管辖处同意后,不管另一方愿意不愿意都得应战。
介时上头会有专门人员负责监督评判,双方门派在统一规则之下进行大比,胜利的一方可以直接对于败下的一方门派进行处理,或吞并或让败方依附或直接除去等等都行。
也就是说,这种门派生死大比,是两方势力之间生死存亡的决战,都已经直接升到了门派存亡,又哪里是三疯师祖嘴里所说的小事。
“放心,师祖早算过了,咱们云仙宗将来可是要成为整个仙界最顶级的门派之一,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九宵门给弄跨掉。”
三疯师祖对于自己的卜算术那是相当自信,他如今也从不直接算什么大事,而是每天有事没事这点小事那点小事都算上一算,时不时的也总是能够以小见大,以点窥面。
云仙宗的未来无限可期,这么快就被人找麻烦给灭宗,哪那么容易。
“好吧,这么看来,那还的确只算是小事。”
听到这番解释,张依依倒是忍不住笑了。
好像的确是她想得太多了一些,师祖卜算一道连仙机都可堪破,既然早就从侧面算出过云仙宗的未来光明美好,眼下这么点拦路绊子,那还真算不得什么大事。
不过,未来是未来,现在是现在,于此时的云仙宗而言,九宵门的确是一个不小的麻烦,当如何除掉这个麻烦才是目前最需要解决的。
“看来这场门派生死大比是免不了的,只怕九宵门暗中早就已经向太安仙州递交了生死大比的申请,如今找上门来讨要说法也不过就是走个过场,难怪他们会挑着师尊与师叔都脱不了身的时候找上门来。”
片刻后,张依依再次说道:“就是不知,到时大比的具体规则是否会有变动,依我看来,九宵门肯定不会给咱们寻求厉害外援的机会。”
“九宵门敢这般,自是早有准备,界时规则十成十将会偏向于他们一方,不过你师祖也不是吃素的,当然不可能让他们想怎么欺负便怎么欺负。”
三疯的确不是吃素的,否则也没办法凭他一己之力,硬是费了不到两千年的时间生生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