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巢被烟熏之后,能飞的野蜂都飞了出去,剩在里面的野蜂,不是一些刚生出的新蜂,就是蜂王。
周富贵一下割了三分之二,这里面还真有不少野蜂。
看着它们在蜂板上爬来爬去,周富贵一边跑,一边把这些家伙从蜂板中挑出去。
咱又不要干绝户事,留着它们就是麻烦,要是野蜂再根据气味找来,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收获还是不错的,周富贵割的蜂巢,里面有四板蜂蜜,金黄灿灿看着就十分的诱人。
随手割出一块蜜,一早就没有吃饭,这算是早点,尝尝真甜。
周富贵跑过一个山头,绕着蜂巢的位置又走转半圈,他也是够谨慎的。
回到阿鱼的窝后,分给这头馋熊一些,就可以回家了。
他们确实还在这里,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三个人。
三个女人。
她们也都背着药篓手拿着药锄,一个个的看周富贵的眼神就不善。
而葛兰花抱着背篓坐在地上,看样子还哭过,而小黄呲牙咧嘴挡在前面,时刻要上前咬人。
显然在周富贵来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周富贵一想就大概明白。
葛兰花是留在这里的,因为她跑不快。
这三个女人来了,发生了什么,小黄回来冲上来保护她。
而阿鱼这家伙,应该是认识这三个女人,要不也不会在一旁耷拉个脑袋没动静。
为首的是一个淡红穿衣衫的青年女子,看到周富贵后,上来就问道:“你是哪个司的弟子?”
这语气就像审问犯人,周富贵本就对之前发生的事还没有弄清常,这一听就皱起眉头,马上反问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说着几步走到葛兰花身前,小黄用抓子把拉一下周富贵,看了葛兰花抱着的背篓,意思是这些人要抢背篓。
背篓里有什么?
蘑菇和黄参。
蘑菇要它干什么,满山都是,也就是黄参有价值。
“不用管我们是什么人,以后不要来这里了。”
“这里是你家的,欺负一个小姑娘还厉害了。”看着葛兰花没有什么事。
而那头熊,耷拉个脑袋,在一旁坐着一动不动,就在周富贵来时吸了吸鼻子,这是闻到蜂蜜的味道了。
“这里是我药丹司的药田,不经我们允许不许来这里采药。”
“谁给你说的这是药丹司的?经过我仙农司堂同意了吗?”
既然你拿出来药丹司来压人,我仙农司也不是吃素的,这里离丙组这么近,从来就没有听师父说过这里是药丹司的地方。
但要是有仙农司的文书,老子马上就走,绝不停留。
“这里的药田我们都采摘了二十多年了。”
红衣女子身后年轻一点穿青色,这么一说,周富贵就知道她们没有证据,就靠着先到先得来说话。
这一招可不好使。
“这就是说因为你们采摘药,就认为是你们的,那这片山林,我聂堤村来此处百年,你们不经我们同意就来此处采药,就是偷。”
这句偷,一下子就使他们炸毛了,“你说谁是贼?”
“不告而取谓之贼。”
“你说话小心些。”
“你是打算要我的命?”
那红衣女子用药锄指着周富贵,“要你命不至于,教训教训你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还是可以的。”
她看出来这就是一个练气初期的小学徒,应该就是这附近灵谷堂的废物。
对药丹司一向认为灵谷堂的修士大都是混吃等死的废物。
“那就来吧。”周富贵拔出鲲鹏剑,不就是打架吗,这一阵自己可打了不少,心态都平和多了。
“富贵收起你的剑。”一个女声道。
周富贵寻声看去,阿鱼的窝边的大岩石上。站着一头大猫,雪白的皮毛,圆圆的脑袋,耳朵小,嘴巴短,有点像是雪豹。
而它身上却坐着一个年青的道服女子。
“师父。”
“师叔。”
三女也见到她,立马见礼,红衣女子称她为师叔,而身后的两个年青女子称她为师父。
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可自己不记得认识这样的人呀!
周富贵虽然想不出来她是谁,但看人家的出场方式,就知道不是普通修士,马上把剑收了起来。
她冲三女点了点头,算是回礼,又冲周富贵道:“我叫桂英。”
桂英,这可是师父郭仲武早年收到的最有名的徒弟,这个人周富贵如何不知道。
她的修行之旅现在都已经成为传奇。
一入门范师兄就跟他们说过。
她在稻荷院修行两年就开通五脏脉,在同期弟子也算正常。
可她学徒期的最后一年,竟开通两条六腑脉,这种情况在仙农司可是拔尖之人。
就跟高中前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