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祖师,去根庙立根,领了一个启字,这是周富贵成为外门弟子后的辈分字。
十年一个字,六十年是一辈,这是外门弟子的排行。
宗门的辈分也就那么一会事,想的很好,可实际上很本没人用。
到此算是这次之行就完结了。
周富贵也拜别邰祖辉廖焱清二人。
马匹还给周富贵留着,周富贵就不客气的都拉走了。
骑上马周富贵就想赶紧回去,才到归德桥就遇到了笑呵呵的桂英师姐。
“好巧啊,能在这里遇见师姐。”
“什么好巧,我就在这里等师弟呢。”
“师姐等我有事?”
“想请师弟给我们讲课。”
“我有何能耐能给师姐讲课?”
“师弟的书都已经送到我这里了,如何不能讲呀!”
药丹司种药,特别是普通的草药和低端的灵药。
都需要大量的肥,这就提现出来堆肥操作手册的重要性。
“既然桂英师姐有请,小弟如何不去,就是这时间如何安排?小弟出来多日,家里的灵谷还要照顾。”
“师姐知道,就用今天一天时间。”
“那行,师姐既然这样安排,我就讲讲。”
周富贵随意的用眼睛扫了这桥头的巡检,修士和随从都换了人。
看来那个蠢货已经被处治了。
往药丹司的路上,就是那个黑店的小集镇,还见到籍录司巡检堂的司务。
领头的人认识桂师姐,“桂师姐,你们也不管管这里,叫司里对我们大发雷霆。”
“许师弟,这里都已经是符阵司的地盘,要我们如何插手。”
桂英也是把这事给推开。
“我们也是这么说的,可上司还是要我们还管,符阵司居然就同意了,这是到那里说理去。”
这说话间,就见巡检堂的人从酒楼黑店里押出十多人,其中就包括那天被袁大勇打的那五个人。
“这些人怎么了?”
“有了庆重的家伙,自称仙师,这些人居然也相信,还拜了他为师,打劫沿途商旅客人。”
“这民间愚夫愚妇懂得什么,这事也用不得籍录司的真人上心吧?”
“谁说不是呢?”
这家伙没有说实话,也不是真话。
没有上司的重视,巡检堂才不会管这里呢!
这就是修士们的现实,筑基弟子们来外门历练,有多少真的是实心用事?
还不都是为了一些好处和功劳。
可他们外门任职都是不长时间的,而下面的练气修士虽然职位不高,也没有上升空间,却是长久的留在本地。
这里面的事,就太过政治,不提。
桂英与那个许司务聊了几句,就与周富贵离开。
那许司务都没有正眼看周富贵,以为就是桂英师姐的徒弟手下。
却不知道,这就是麻烦他出动这一次的人。
“你知道这事?”
桂师姐在离开小集镇后,突然问道。
“知道,这事算是因我而起吧。”
“怎么回事?”
周富贵大略的说了,没有提袁大的名字,他在药植堂,说不得还是桂师姐的手下,给他惹麻烦可不好。
“也是你们都穿着这土棉衣服,一看就不是修士。”
“师弟就不原因穿那丝绸锦缎,干活活动都不舒服,不如这衣服自在。”
“你倒是跟地火山那帮人一个习惯,怪不得拜了聚金峰的山头。”
“师弟就这些性子,不愿意摆弄这样。”
“对了师姐,我前几天过了那龙凤谷,人家给这个阵盘,应该如何用?”
“是不是和那袁大勇一起过的?”
“是的。”
“还和他一起在这里喝的酒?”
“师姐都知道呀?”
周富贵知道自己说的话都成了证据。
“要不我怎么来这里找你,还说不实话。”
桂英轻白了周富贵一眼,这跟大姐姐一样,周富贵不好意思的笑笑。
袁大勇你这家伙都把我卖了。
“路过药丹司也不来找我,我就想问问你还认我这个师姐吗?”
“认,认,师姐如何不认,小弟不是怕麻烦到师姐吗!”
“你呀!”
这是埋怨周富贵,可周富贵自己却知道自己做的没错。
自己的事,不要轻易的麻烦别人,桂英和他的关系可没有越相云近。
这不是男女问题,而是利益关系。
对于越相云,周富贵的许多事情都已经与他挂钩,麻烦他是理所应当的。
可麻烦桂英就不应该了。
“我早就给我准备好了,你拿着。”
这是一本一指厚的书,书名阵盘明旨。
“还是师姐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