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周富贵去地里看了,前后这十天正是灵谷出穗的时期,到现在有一多半的谷粒是空的或者半空的。
接着种下去,已经没有意义,还浪费地力,就全部收割,准备种第三季灵谷。
也不用打出谷粒,收割后,直接把它分给家里粮食不多的人家,好歹这也能出一点粮食。
聂堤村是如此,从堤外得到的消息也不好,孟和村的灾情比聂堤村还要重。
孟和村种植的灵谷比周富贵要晚一点,他们的灵谷正是扬花期,花都没有授粉,这一季就是绝收。
陆续又有消息传来,丙组的情况也不好,灵谷的情况都不好,好在这里水渠遍布,没有受灾。
就是九曲河在下游发生了漫堤。
听说下游的已组被倒灌的河水把成片的田地都淹了。
不仅灵谷田毁了,连水米田也都毁了。
这样普通人今后两季的粮食都没有了。
如果这雨的范围够大,周富贵记得他这次北上,沿途看到的许多地方都可能淹到。
药丹司那里可不只种的药材,许多人还种植粮食,如果是这样,这一下影响就太大了。
这不是对周富贵的考验,而是对革新派应对措施的考验。
他们开始要执掌外门的大权,做得好是加分项,做不好可就要成为别人攻击的把柄。
说起来那些保守派,也是心太极,要是他们等到现在,在来查丙组和周富贵这里,虽然他们不会赢,但也绝对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