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田要他把灵谷卖出去一部分,就下到这一季收获时够吃的灵谷就行,可早就饿怕了的他,根本就没有答应。
没有那些灵谷他心慌。
“怎么没有见到小谢呢?”王太田问道。
“他去中队,听说周师今天要来。”
“你怎么没有跟我说?”
“我说了,你不记得了?”
“什么时候?”
“就早上路过河渠的时候。”
“哦。”那时候老子正在看,河渠边上那几个洗衣的村里姑娘,心思都在她们身上,那还听到你说什么。
吃饱饭了思,人之常情。
这些都是二十多岁不到三十,一个个血气方刚的年龄,又加之灵谷养的,不说是精虫上脑,但也是常思男女之事。
原来的四处打工,还没有心思和实力来想这个问题,现在这人一安定下来,自然要思考这个问题。
王太田很后悔自己没有去听周富贵的教导,他们来这四个月,真正听过这位周师讲过几次科,都是感觉这些年白种灵谷了。
原来都是跟木头一样的种植灵谷,什么时间用什么法术,为什么不知道,反正就是师父教的。
听说他们来之前这个周师刚收了一波徒弟,他们就十分的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来这里,能成为他的徒弟,多听他的教诲,也能学到他的精髓。
“这个小谢走也不叫我。”
“没事,周师应该还会来吧。”
“他是会来,可要多听他说才行。”
“是呀,唉,你看那边来人了,是不是周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