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它不甘心的在天空中飘着。

“天灵灵基地静静，五水木林森。”系统最低念了一大串怪异的语录。

随后用尽自己最后最后一点的力量，给她传送一句话。

如果沈念之懂它的意思，那么以后就还可以变得更加厉害。

但是万一沈念之不懂的话，一切就都不好说了。

而自己上千年的灵力，随之而去。

一道金光的闪过，系统发现自己成功了。

它现在变成沈念之的眼角泪痣，形与神已经融合在一体了，她生自己生，她死自己亡。

而他的灵力也随之给了她。

沈念之待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系统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关键时刻掉链子，真的是史上最不靠谱的系统了。

大骂一顿之后，淋漓尽致。

“衍亲汝，方可归常。”

从远处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地方，轻飘飘的传来一句话。

沈念之觉得这个声音，离自己飘飘愈远，又好像近在眼前。

沈念之在听见这道声音的时候，往后退一步，紧张的问：“谁，是谁在说话?”

“到底是谁，赶紧给我出来！在这搞什么幺蛾子，有本事叭叭，你怎么没有本事出来啊！”沈念之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开口就骂:“你到底出不出来，不出来的话你也就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鬼的文言文啊！你觉得以我的智商我能理解你说的是什么吗？你真的是太高看我自己和你自己了！”

正好现在自己的心情不太好了，正好这又来个不知死活的，正好的正好。

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好，沈念之爆发了。

她骂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