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
“很显然她不这样认为,”爱妮娅缓缓问,“你是否想过设法说服她,把女儿接到内地上大学,工作?”
方晟惊讶地反问:“为什么一定要她回来?”
“你不想经常看到女儿?还有,女儿回来了,赵尧尧势必跟着回来。”
“你不明白赵尧尧,”方晟伤感地说,“她是身无羁绊的人,儿子、女儿对她来说都非唯一,孤独到老才是她的人生追求。”
爱妮娅长长“噢”了一声,道:“看来我对她了解不够,白翎也不是她远避香港的主要原因还是谈谈你女儿吧,你真不想她接受传统东方教育?”
方晟觉得她始终纠缠于这个问题有点莫名其妙,道:“我凭什么决定她的人生?如果香港整体教学氛围好,不必经受内地折磨人的高考制度,何必回来?”
爱妮娅突然笑了笑:“我很欣赏你在孩子教育问题上的开放态度,晚安。”说罢便挂掉电话。
方晟诧异地看着手机,还是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