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队或散打队领队,党组成员,副处待遇,这是白家能接受的,也是我们认同的方案。”
“粤东省?”
“不知道,要等白家的消息,不到最后一刻不会告诉我,”鱼小婷凝视着他,“过几天我就要回京都,从此以后忘了我吧。”
方晟喃喃道:“相忘于江湖,哪有这么容易?你以为我的心是铁铸铜浇?”
眼睛止不住地直往下流,鱼小婷抽泣道:“从一开始起我,我就担心陷得太深,总是,总是尽量避免入戏,只把你当作床伴,一个缓解我寂寞的人,可是我你太坏了”
她“哇”地放声大哭,阵阵哭声尤如锋利的尖刃将方晟痛楚的心切割得寸寸俱裂。想抚慰劝释,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嗓子间阵阵哽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更加用力在将她搂在怀里,任凭涌泉般的泪水滑掉到她的秀发、俏脸和颈间,脑海中涌出北雁南飞的后半句: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