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禁制,别说你喊,就是我在这里杀了你,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懂吗?
现在你的生死完全在我的一念之间,我让你活,你才能活着,我让你死,你就必须死!这里我说了算!”
鸣鸿说着,身上的气势展开,竟然和东明广想比丝毫不落下风。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变强这么多,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合境境界,这才几天,你不但跨过了通天境界的门槛,还一步来到了通天境界的巅峰,这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你的实力会如此强大。”东明广直接惊呼出声。
“土鳖!我等大氏族积攒的底蕴岂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合境境界从来不是我们这些人的极限,只要我们想,随时都能够突破,之前只不过是在陪着你们玩玩而已,真以为你们会有多天才吗?
废话少说,熊垣你想好怎么死了?我保证会让你死的很痛快,不会有丝毫的痛苦的。”
熊垣摇摇头,道:“如果你真的能杀死我,敢杀死我,早就动手了,何必在这里叽叽歪歪个没完。你以为你吓唬我几句,我就害怕了?鸣鸿,我可以这么告诉你,我在你这里出了事,你信不信连一天的时间都不用,你的人头就会摆在你老子的面前,说不定是你父子俩的人头一起摆在别人的面前?
你以为我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还是去拜见帝放勋,就真的没人关注着,我们大摇大摆的往这边走的时候,就真的没有一个人看过来?然后在所有人目光里,我们走到了你家门前,然后就再也没有出去。你觉得帝放勋会怎么想?我身后那一堆神明会怎么想?
众目睽睽之下,截杀帝放勋的觐见大臣,杀戮刚刚为人族立下大功的人,你们父子这是身在人族心在兽族啊,到了那个时候,你们父子该如何自处,你们父子还有多少活路?的
明明快要蠢死到家了,还这么出来丢人现眼,给人递刀的,这么多年来我就见过你这么一个!
现在我就站在这里,你敢动手吗?蠢货!”
“你”
“我什么我,放出来杀气给谁看呢,真以为你这么点杀气就能吓住人,识相的赶紧给我收回去,真以为别人都都跟你一样蠢的无可救药一样,动手动手不行,动嘴动嘴不行。”
东明广挪动脚步,死死的站在了熊垣面前,顶着无比巨大的压力,一步不退,因为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脸色竟然真的从白变红,从红变紫,一张脸上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了,就连鸣鸿的头顶都滋滋的冒着白烟。
熊垣的嘴巴如同大荒里最恶毒的毒蛇一样不停的喷吐着毒液,刺激的鸣鸿几乎发狂,他无数次想要转身,用刚刚得到的鸣鸿刀斩杀了熊垣,可是一想到熊垣描述的后果,他不得不死死的定住自己的脚步,用吃人的眼神看着熊垣。
唉
长叹声中,四周无形的禁制破碎,欢兜背着手从鸣鸿的旁边缓缓走了出来,一巴掌拍在了鸣鸿的头上,将鸣鸿打了一个趔趄,怒骂道:“小崽子,谁让你出来的,我不是把你给禁足了吗?出来干什么,给我滚回去禁足去,不到时间再敢出来腿给你打断。整天就知道出来见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很闲是吗?”
说着,一副领着叛逆儿子的样子,骂骂咧咧的回去了。只是在这个过程中,看都没看熊垣一眼,只有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的眼神中,蕴含着无尽的杀意。
“果然老奸巨猾,越老越滑,让人抓不住他的把柄。”熊垣长叹一声,转身查看起东明广的伤势来了。
东明广敬佩的看着熊垣,刚刚他都以为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非要拼杀一场不可了,没想到熊垣竟然凭借着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势,逼的欢兜现身,不得不的带走欢兜。
“我主,难道就这么算了,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不这么算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呢,难道说让欢兜当场斩杀一个儿子给我们助助兴吗?”熊垣一边检查着他的伤口,一边说道:“当时我故意提高音量,除了想要惊动外面的人之外,就是想惊动欢兜,逼欢兜不得不出来。
要知道,鸣鸿是个冲动的人,动手杀人或许是一件平常的事情,可欢兜不是啊,老谋深算不足以说明欢兜的谋算,在这么明显的情况下,他不敢让我们死在这里的。
所以,在察觉到他的些许气息时,我才敢这么冲动的去逼迫鸣鸿,他不出来鸣鸿一旦动手最终损失的就是他了,更何况他还知道光凭着他的儿子还未必能杀得了我。”熊垣耐心解释着,东明广那种在面对鸣鸿,欢兜一步不退的勇气让他有了极大的好感,一切都尽量说的清楚明白。
“当时欢兜也应该看穿我的想法,所以第一时间就击碎了禁制,然后训斥他的儿子,完全把我们当成他儿子的狐朋狗友一样对待,这完全就是在做给外人看的,毕竟狐朋狗友背着人见面合情合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杀不杀人的,那就是个笑话了。
原本我还打算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