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分一些给大舅也不错。大舅做生意还是有几分能耐的。”周怀礼笑吟吟地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吴长阁做生意的本事大不大,但是就算没本事,最多把本钱赔光,不至于伤筋动骨到会拖累整个吴家的地步。
“也对。”吴老夫人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周怀礼趁热打铁,对吴三奶奶使了个眼色:“娘,您帮外祖母想一想,分给大舅那些产业铺子比较合适。”
吴三奶奶会意地应了一声,对吴老夫人道:“娘,吃完饭,咱们去屋里说话?顺便让管事拿些家里的铺子单子过来看?”
吴老夫人点点头,转身叫了自己的婆子,让她去外院找管事要花名册。
周怀礼松了一口气,和吴三奶奶、吴老夫人一起吃午饭。
……
吴长阁怒气冲冲从瑞云楼出来,也不想回明瑟院,转身就出了二门,出去找酒楼吃酒去了。
吴婵娟在自己屋里吃了午饭,正要去睡午觉。
“二姑娘,琴姨娘有些不好了。大爷不在家,奴家不敢做主,二姑娘还是帮着去看看吧……”张姨娘满脸惶恐地来到吴婵娟的堂屋门口,带着哭腔说道。
“不好?她怎么不好了?自从进门之后,连我这个嫡女都要看她的脸色,她会不好?”吴婵娟冷笑说道,又问自己的丫鬟:“不是已经赶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惹人嫌?”
这句话指桑骂槐,连张姨娘都骂上了。
张姨娘从昨晚琴姨娘出事,就知道这大房的风向有些变了,一时很是后悔这些日子对吴婵娟太过放肆。
吴婵娟现在撂几句狠话,她也只好受着。
只希望吴婵娟发完火,能够忘了之前那些日子的事……
“二姑娘,奴家知道以前是奴家的错,奴家不该听了那琴姨娘的摆布,让二姑娘受委屈。”张姨娘用帕子拭了拭泪,“二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奴家一般见识。”
吴婵娟走到门前,看了看在她面前低眉顺目的张姨娘,嗤笑一声道:“张姨娘你变脸也变得忒快了些。昨儿你还鼓动爹把我嫁给赵侯家的傻子,今儿就说是琴姨娘摆布你。啧啧……”吴婵娟摇了摇头,“你可是祖母的娘家亲戚啊,怎么会听一个奴婢出身的外室摆布?你这些年的忍辱负重难道都是假的?”
张姨娘心头一紧,不敢反驳,低头不语。
“好了,别在我面前装这幅样儿。”吴婵娟跨出大门,站到张姨娘跟前,凝视着她,道:“你有什么本事,我娘早跟我说得清清楚楚……我劝你记得这一次,不要再在我面前刷花招!”
张姨娘惶恐地点点头,“奴家记住了。”
“走吧,去明瑟院看看。”吴婵娟也很好奇,琴姨娘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吴婵娟走了出去,张姨娘微微一笑。这趟“偷人”的浑水,二姑娘淌了,她这一辈子也就到头了……
吴婵娟似乎浑然不觉张姨娘的小算盘。
她带着丫鬟来到明瑟院关押琴姨娘的地方,才知道原来琴姨娘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昨天还是粉光脂艳地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今儿却血肉模糊地躺在床上呻吟。
吴婵娟皱了皱眉。
“二姑娘,求您给我们姨娘请个郎中瞧一瞧吧。”琴姨娘的丫鬟跪下来求她。
吴婵娟往后退了一步,笑着道:“这个得听我爹的。我就是来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只是伤成这样,也不是我能帮忙的。你们好好伺候琴姨娘。”一边说,一边就退了出去。
带着丫鬟婆子走出明瑟院的大门,吴婵娟回头看了一眼,就叫了自己的丫鬟过来,对她耳语道:“在门口守着,不许里面的人出来。等我爹回来之后再放人。”
那丫鬟点点头应了,专心守在门口。
琴姨娘的丫鬟婆子好几次要出来请郎中,都被吴婵娟的丫鬟在门口挡住了,不能出来。
张姨娘缩在自己屋里,一声都不敢吭。
偏偏吴长阁这一次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就宿在外头,一夜没有回家。
琴姨娘虽然是奴婢出身,但是自小就跟着吴长阁,后来做了外室,更加养尊处优,没吃过苦。
这一趟被打得身上都是伤,内里又出了血,没有及时救治,第二天吴长阁回来的时候,琴姨娘已经过世了。
吴婵娟听说了,忙去她娘灵前上了第二柱香。
吴老爷子便坚决要分家,连家产单子都列出来了。
吴国公府出了这种事,吴三奶奶也不好再待了,就带了周怀礼回神将府。
一回去,发现神将府又在大肆粉刷翻修,像是有喜事的样子。
“这是要做什么?”吴三奶奶皱眉问道。
“我们大少奶奶及笄礼就要到了。大公子吩咐,家里家外都要好好整治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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