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脸色肃然,不像平时和颜悦色的样子。
夏珊心神乱撞,被王毅兴攥着胳膊,踉踉跄跄跟着他回自己的宫室去了。
姚女官匆匆忙忙赶到,正好看见王毅兴将夏珊推进她自己的宫室大门内。
“王相,您这是做什么?”姚女官笑着打招呼。
王毅兴上下打量姚女官一眼,冷冷地道:“姚女官,圣上把大皇子和安阳公主交给你教养,你都是如何教养的?”
姚女官半昂着头,骄傲地道:“……圣上让我如何教养,我就是如何教养的。”
“那圣上也让你听凭有人在安阳公主面前教唆,甚至任凭她在宫里乱跑?!”王毅兴很是严肃地道。
“这你管不着。”姚女官丝毫不买王毅兴的帐,“若是你觉得我做得不好,大可回禀圣上,将我逐出宫去。”倒是振振有词,丝毫不觉得她做得不妥。
王毅兴伸出一根手指头,指了指姚女官,没有再说话了,转身而去。
……
不久,京城里就传出了风声,说夏昭帝要立储了,当然是立唯一的儿子为太子。
夏昭帝想不搭理都不行了,因为就连大朝会的时候,很多朝臣也开始热议此事,并且公开向夏昭帝询问此事。
“圣上,立储之事刻不容缓!”
“圣上,大皇子德才兼备,品学兼优,实是我大夏之幸!”
“圣上有此佳儿,万世无忧!”
就连王毅兴也被人撺掇着表态。
“王相,你嫡亲的外甥做太子,你怎么不发一言啊?”
王毅兴只好拱手道:“我听圣上的。”
有臣子听了王毅兴的话,暗骂他奸诈,简直是只知道逢迎圣意的弄臣……
夏昭帝板着脸听了几次大朝会,试图装聋作哑,但是在好几次之后,他也抵挡不住了,因为连大夏的百姓都开始关心此事,并且对他唯一的儿子寄以厚望。
夏昭帝的心情极受影响,一直闷闷不乐,过了几天,居然就卧床不起了。
他一病,立储之事就更是要提上日程了。
夏昭帝就在病床上下了谕旨,让王毅兴和叔王夏亮共同操持立储一事。
……
“父皇,您吃药了。”盛思颜端了一碗药进来,送到夏昭帝手里。
夏昭帝看也不看,一仰头就喝了,把药碗交回到盛思颜手里,有气无力地道:“……思颜,委屈你了。”
盛思颜抿嘴笑了笑,“我有什么委屈的?其实您早该立储了,不然那些人背后的小动作还会不断,烦不胜烦。”
夏昭帝点点头,“嗯,你放心。就算立了大皇子为太子,我也不会委屈你的。”
盛思颜不以为然地道:“我是神将府的人,不管谁做皇帝,都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父皇您放心吧。”顿了顿,又道:“阿宝也是要承继神将府的。神将府自成一体,不会对任何人折腰的。”
这是在安慰夏昭帝,不要想不应该,不合理的事。
夏昭帝怅然道:“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惊世骇俗,只要他能做个好皇帝,善待臣民,更善待你和阿宝,我就别无所求了。”
盛思颜笑道:“我看大皇子还不错,难得心思纯良。”
“哼,是纯良,简直到了蠢良的地步……”夏昭帝低声嘀咕一声,阖上眼,“我要睡一会儿。”
盛思颜起身道:“我去外面跟姚女官说说话。”
她走出夏昭帝的寝宫,和迎面而来的王毅兴和叔王夏亮打了个照面。
盛思颜忙道:“圣上刚刚吃了药,睡了。两位有事的话,等下再来吧。”
王毅兴看了叔王夏亮一眼。
叔王夏亮笑着道:“立储的诏书都拟好了,就等圣上盖印了。”
盛思颜笑着颔首道:“是喜事,等下圣上醒来一定很高兴。”
王毅兴拿出另外一份拟好的诏书,“吴国公去世,吴国公的爵位有他儿子承继,这里是谕旨,圣上也要过目的。”
盛思颜没有接,侧了身子道:“等圣上醒了你们再给圣上看吧,我不方便看这些东西。”说着,带了侍女扬长而去。
王毅兴没有看她,低头将谕旨放回自己袖袋里。
……
昭历八年的九月底,吴世子接任吴国公的位置,同年,大皇子夏池被立为太子,迁入东宫。
同时,还有一道圣旨下到神将府,召阿宝入宫,为太子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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