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话音刚落,一个手持佛尘,穿着素色道破,白色胡须垂落到胸口的老道士缓缓而来。
中年护林员心里有些打鼓,瞪大眼睛看了看,确实是个老道士。
在他一愣神的瞬间,老道士已经来到身前。
“道长,你也是来救人的”?护林员鬼使神差的问道。
老道士一身仙风道骨,微微一笑,就像南天门里面的神仙,“刚才是不是有个老和尚过去”?
护林员茫然的点了点头,“好像是”。
“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呢”?老道士捋了捋胡须。
护林员摸了摸脑袋,有些拿不准。
老道士笑着点了点头,“那就是了”。说着抬脚继续往前走。
护林员赶紧伸手拦住,“道长,封山了,不能进”。
老道士指了指护林员的额头,“你的印堂发黑,恐怕有血光之灾,现在天快黑了,你也该下班了回家了”。
护林员挡在身前没有让开,“道长,要是被上面知道我放人进去了,恐怕工作得丢了,我家里一家老小还等着我养呢”。
老道士笑了笑,缓缓的伸出手,看似很慢,实则瞬间到了护林员的头顶,只见他手掌轻轻一拍,中年护林员眼睛一闭,身体一软,缓缓的倒了下去。
老道士伸手扶住护林员,将他轻轻放入路边的草丛中,然后折了几根树枝盖在他身上,轻声道:“好好睡一觉吧,明天醒来什么都没发生”。
说完,老人一步跨出,跃如山林,发出一声龙鸣虎啸之声。
另一处的小山头上,一个雄壮如山,无眉无须,赤裸着上身,看不出具体年龄的男子冷冷一笑,“虚张声势”。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落在了山下,整
个山下,影影绰绰,整个山上,风声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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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之外,旗山脚下,红色的宝马攀岩而上,追赶着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
这样的景致,不禁让陆山民想到了小时候,他、大黑头还有小妮子,三人一起在鹞子山上追赶落日,大黑头最是凶猛,一把大砍刀舞得滴水不漏,所过之处,枝叶横飞,披荆斩棘硬生生劈出一条山路,而他最是敏捷,闪转腾挪,总能躲开迎面而来的枝叶,紧紧跟上大黑头的脚步,最惨的是小妮子,那个时候她还小,总是被远远甩在身后,每次吃了一屁股灰尘之后,连一抹夕阳的余晖都没有抓住,不过她每次还是笑得很开心,也许对于她来说,看不看得到那抹余晖不重要,重要的是追赶的这个过程。
海东青没有心情欣赏追赶落日的闲情雅致,微微闭上眼,放开五感六识,感知着周围一丝一毫的异动。
小妮子开着车,表面上没有任何异动,但内心深处对危险的敏锐感知,让她隐隐感觉到不安,一双大眼睛凝视前方,脚下的油门踩到了底。
汽车在盘山公路上发出刺耳的轰鸣声,打破了原本安静的山林。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本该是虫儿们尽情歌唱的时刻。
但是,一路上除了汽车发动机声音之外,丝毫听不见虫鸣。
山间无风无浪,但压抑感却渐浓。
三人都感知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不仅熟悉,还很强大,比之前更为强大。
陆山民冷冷一笑,“还真是阴魂不散”。
小妮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满脸兴奋。
海东青面无表情,继续闭目养神。
汽车还没到半山腰,一个熟悉而又雄壮的身影站在路中央,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带着墨镜的中年男子,这个男人陆山民曾经见过,在上次小妮子和韩瑶受袭的那天晚上,他远远见过一面。
小妮子踩下刹车,在相距四五十米的距离停下。
陆山民率先下车,小妮子和海东青随即站在他的两侧。
墨镜男子指了指陆山民,又指了指薛猛,“你们两个单挑,赢了就放你们过去,输了就返回去”。
小妮子作势要上前,陆山民伸手拦住,然后又对海东青点了点头,上前一步。
“薛猛,我俩的恩怨就在今天来个了解吧”。
薛猛缓步踏出,没有之前铺天盖地的气势,没有之前怨气冲天的恨意,眼神冷漠,气息平静,像是一个普通人信步而来。
“今天,你不死,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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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相依然没有
睁开眼睛,手里的紫檀佛珠,伴随着口中的经文,有节奏的一颗颗滑过。
田衡转头看向远处,夕阳已经落下最后一抹余晖,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急色。
“三姑,爷爷和父亲说要给我最后一个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