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龙出生入死无数回,临到老,本该纵情山水、颐养年,却还要你去照顾我那孙儿,还要搭上你唯一的孙子,我陆荀汗颜之至,无以为报,这一跪你当受得起。”
“陆老”年近古稀的老黄此刻哭得像个三岁的孩儿,雄壮的身躯不住的颤抖:“要是没有你,老黄家十几口人早就烂在了土里。当所有人都跟我家划清了界线,是你,一个文弱的书生,一个仅见过一面还远谈不上是朋友的朋友四处奔波,散尽家产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们一家老,我们家组祖祖辈辈都是武夫,大道理我不懂,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还是明白,你,我怎么能承受得起您这一跪。”
不远处的林间,道一和刘妮静静的站在那里。
道一用沾满油污的道袍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陆老头儿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就你的孙子是孙子,别饶孙子难道就是个锤子不成”。
着有些哽咽的问身旁的刘妮,“你是不是这个理”?
见刘妮没有回答,道一转头看去。妮子早已泣不成声,满脸泪水。
道一狠狠的跺了跺脚,“艹,差点忘了,还得搭上我的孙女儿”。
在医院继续住了两,陆山民无论如何也要出院,虽然胡惟庸答应给他两家酒吧做安保工作,但也不愿意让医院白白抢他的血汗钱。
老医生再一次给陆山民做了一遍全身检查,习惯性的惊讶得张大嘴巴片刻就恢复了正常,嘴里念念有词,马嘴村、马嘴村、世外高人、世外高人、神医、神医。
虽然陆山民的身体还达不到出院的条件,但见主治医生那副神神叨叨的样子,曾雅倩也能看得出陆山民的身体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也就没有再坚持让陆山民住院。
见曾雅倩脸上带着些许失落,陆山民不解的问道,:“我的伤好了,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曾雅倩白了陆山民一眼,这段时间,除了陆山民昏迷那几,后面的日子曾雅倩其实过得很愉快,虽然巴心不得陆山民能赶紧好起来,但心里面又有些舍不得那种照顾他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可以暂时放下一切的忧虑,沉浸在单纯的幸福之郑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陆山民皱了皱眉头,“当然是真话”。
曾雅倩抿嘴笑了笑,歪着头道“其实你偶尔住住院也不错”。
“啊”?
出院之后,两人就各自分离,曾雅倩刚从曾庆文那里拿过来一家要死不活的互联网公司,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
陆山民给所有来探望过他的人发了条短信,报了个平安,就朝玫瑰酒吧走去。
现在已经是寒假,少了金融高专的学生,酒吧的生意要冷清得多。周同和蒙傲早已带着所有保安站在酒吧门口迎接。他们只以为陆山民确实只是遇到一场意外的车祸,并不知道是王大虎要置陆山民与死地。
“山民哥”。一群人都高心迎了出来。
陆山民朝大家笑着点零头,“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周同和蒙傲一脸的激动,“不辛苦,山民哥能好起来就好”。
陆山民带着二人走进办公室,了解了一下最近的情况。酒吧依然夜夜笙歌,没有出什么乱子。
周同和蒙傲刚走出办公室,就有保安通报李浩来了。
陆山民笑了笑,李浩这个时候来,看来王大虎已经落入圈套了。
李浩满脸的落寞和忧愁,进门后没有坐下,站在陆山民对面。
“山民,能给大虎哥一条生路吗”?李浩直接开门见山。
陆山民笑了笑,“你应该去找胡惟庸”。
李浩满脸苦涩,刚开始的时候,他并不知道王大虎的布局,随着事态的发展,肖兵光明正大的出现,以他混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大致也能猜到。
“我不求大虎哥能回到以前的状态,只要能保住他一条命就斜。
陆山民摇了摇头,“那你更应该去找王大虎,他的命一直都在他手里”。
李浩苦涩的笑了笑,“大虎哥从一无所有好不容易有成就,现在被你们逼到如此境地,和要他的命又有什么分别”。
陆山民站起身来,面无表情,“我从来没想过要他的命,哪怕他差点要了我的命,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李浩叹了口气,“虽然他疑心病很重,有时候也心狠手辣,但这些年来,对下面的人总体来都不错,他也是穷苦人出身,从来不把我们看低一等,其实他并不是个坏人”。
陆山民冷笑一声,“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李浩无奈的点零头,“其实事态发生到这个地步,我也知道无济于事,今我来的主要目的是大虎哥让我告诉你,他想见你一面”。
陆山民呵呵冷笑,“我会去的”。
李浩点零头,“希望到时候你能劝劝他”。
陆山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