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烟,“山民,我看好你,所以才让胡明在你手下磨砺。此去直港大道,凶险万分,你手下的保安已经死了一个”。
顿了顿,“其实我想过让胡明离开你,自从那个叫五的保安出事后,我犹豫挣扎了很久,一方面胡明是不会这样轻易放弃的,另一方面,既然我决定让胡明出来闯荡磨砺,就不应该中途放弃”。
“既然我相信你,就不应该对你产生怀疑”。
陆山民呼出一口气,“所以你也不惜参与进来”。
胡惟庸笑了笑,“我才五十岁,还没有完全老,我儿子在你那里腥风血雨,我这个当老子为什么就不能拿出点勇气出来做点表率”。
“呵呵,我这儿子啊,自从跟了你,经常挤兑我,我假装一副高深莫测的高人风范,骨子里没有一点血性,气得我啊想拿棍子抽他”。
“但是仔细想想,他得没错,我又有什么理由抽他呢”。
陆山民苦笑一下,不禁再次想到自己的父亲,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如果他还在,应当也是如茨爱护自己。
胡惟庸接着道,“罗兴啊,巴心不得我能卷进来,我的进入对他只有利不会有害。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但我知道,他的目的跟你的目的,应该没有什么冲突”。
陆山民笑了笑,“胡总,你句实话,你真的相信我能斗得过常赞”?
胡惟庸罕见的哈哈大笑,“放在大半年前,谁能相信你可以斗垮王大虎”。
陆山民摇了摇头,“那不一样,王大虎要不是作茧自缚,结果未必是现在这样”。
胡惟庸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那个儿子现在宁愿不要我这个爹,也要非跟你不可,我还有得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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