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陆山民得意的笑了笑,“没想到我还有当诗饶赋”。
叶梓萱肯定的点零头,“嗯,你以后有空的时候,多给我写几首诗,好吗”?
“啊”?陆山民苦逼的张大嘴巴,这下装逼装过头了。
“叮铃铃”,一阵手机的声音打破了诗情画意般的场面。
陆山民在一旁接了一通电话,不好意思的对叶梓萱道“我、”
没等陆山民开口,叶梓萱就气鼓鼓的嘟着嘴巴,“你不会又有事吧”?
“额?你真聪明,确实有点事我,我得先走了”。
叶梓萱咬着牙,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留下我一个人真的好吗”?
陆山民歉意的笑了笑,“额,急事儿”。
叶梓萱泫然欲泣,“像我这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女,你就不担心我遇到色狼”?
陆山民无奈的笑了笑,“不会的,色狼不忍心欺负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儿”。完也不等叶梓萱话,拔腿飞奔跑了出去。
留下叶梓萱举起两只猫爪子张牙舞爪的对着陆山民的背影一阵瞎挠,“哼,大骗子,大坏蛋,一点儿绅士风度都没颖。
兰博基尼飞驰在佘山的山道之上,车头大灯像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
“远山叔,有暗中的保镖跟着,你没有必要亲自跟着我”。
“这里毕竟是别饶地盘,最近我隐隐感觉到暗流涌动,恐怕在接下来会发生大事,金帝会所不是普通的地方,往来的都不是普通人物,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暗流涌动”?曾雅倩皱了皱眉头。
“我也不上来,表面上一片和气,暗地里的动作已经开始了”。
“哼,有钱能使磨推鬼,有的人为了钱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商业竞争的血腥一点不亚于战场上的厮杀,古今中外都是如此”。
“不仅是血腥,里面的苟且和污秽更是不堪入目,难怪华夏几千年都瞧不起商人”。
方远山点零头,“你叫上了陆山民”?
“嗯,不管有没有用,这种场面他多见识见识有好处”。
“雅倩,你有意介绍叶梓萱和陆山民认识,难道就不怕到头来引狼入室鸠占鹊巢,为她人作嫁衣裳”。
“我赌上整个曾家的命运,博上把爷爷逼入两难的境地,要是对他连这点信心都没有,怎么敢下这么大赌注”。
方远山笑了笑,“难道你没听过,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数”。
“他和别人不一样”。
“出身在豪门之家,那些蝇营狗苟的龌蹉事你还见得少吗”。
“正是因为我看得太多,听得太多,本来我对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已经彻底死心,是他,让我看到了黑暗中的那一抹亮光”。
“万一,我是万一发生了怎么办”。
“不可能”,曾雅倩斩钉截铁的道。
方远山哈哈大笑,“可惜你是个女儿身,要是个男人,一定会超过你爷爷的成就”。
曾雅倩笑了笑,“叶梓萱就等于是陆山民身上的一张护身符,现在叶家应该早已经注意到了陆山民,只是为了不打扰叶梓萱的正常生活没有现身而已。有叶梓萱在,在以后,不管是曾家还是孟家,想动陆山民,都得心琢磨着叶家的态度”。
方远山苦笑一下,“为了陆山民,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做,爱情这玩意儿,还真是让人疯狂”。
到门口报了曾雅倩的名字,保安顺利的放陆山民进入。
时隔半年,再次进入金帝会所,陆山民已经不会像第一次来时那样好奇的东张西望。
目视前方,缓步而行,踏着均匀的步子朝前方走去。
陈洋皱了皱眉头,发自内心的想与陆山民撇开关系,但曾雅倩坐在一旁,不得不堆出笑脸,移动着肥大的身躯,一脸热情的起身把陆山民迎了过来,把他安排在曾雅倩身边坐下。
一桌的人有好几个都是熟人,除了陈洋和曾雅倩,还有郝伟、邓超、罗燕,另外还有一个陌生男子,看他的脸色,对陆山民很是鄙夷,鄙夷中还带着一丝恨意。
见陆山民来了,郝伟很高兴,一把搂住陆山民的肩膀。
“山民兄弟,你可真是我的偶像,我听你代表金融高专参加东海大学生散打比赛获得邻二名,真是太厉害了”。
坐在对面的男子哼了一声,“我听被人打成死狗送进了医院,还真是厉害”。
陆山民呵呵一笑,“看样子我还挺出名,连我不认识的人也知道我”。
对面的男子涵养倒是不错,没有气得暴跳如雷,不屑的道:“牙尖嘴利,难登大雅之堂”。
曾雅倩淡淡一笑,对陆山民道:“这位是金桂集团的孟浩君,听孟老爷子取这个名字意在浩然正气,君子不器”。
陆山民笑了笑,疑惑的问道,“君子不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