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尽量的克制不告诉陆山民,如果他一辈子呆在山里,也许会想一个真正的山民那样终老山林。但是他出了山,随着眼界的开放,随着事态的发展,他早晚会知道。
左丘有些担心,眼下正是发展的关键时期,最是需要勠力向上的时候,他不想陆山民因此乱了心神。
两人这样静静的坐了半个时,屋子里安静得可怕。
在左丘越来越紧张的时候,陆山民渐渐平静了下来,十几年的书法和太极游练习,这个时候体现出了作用。
“我相信爷爷这样做有他的道理”,他的声音很平淡。
陆山民转过头,平静的看着左丘,“今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左丘终于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我刚才真害怕你想不过来”。
陆山民咧嘴笑了笑,他笑得很轻松,但笑容中隐隐透着坚毅的决心。
“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山里的熊瞎子都拍不死我,这点打击算得了什么”。
看着此刻已经风轻云淡的陆山民,左丘神色激动,所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也莫过于此吧。
“我没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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