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拜会拜会了”。
“你是担心柳依依从中作梗”?
陈然冷哼一声,“她敢!!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她要是敢动手,我还真得感谢她”。
“那你去干什么”?
陈然嘿嘿一笑,“虚虚实实嘛,略尽地主之谊嘛,我总得让她明白百汇区是谁的地盘”。
“啧啧,道一啊,二十年不见了,你怎么就没学点好,你看看你那身道袍,丢人现眼啊”。
道一一把挽起衣袖,“哈哈,向问,你就这点嘴上骚包功夫吗,来来来,手上过”。
向问看着江里倒映的灯光叹了口气,“道一啊,都离开二十年了,干嘛还要回来”。
“切,这江州又不是你家的,贫道还来不得”。
向问回头看着道一,眼趾露出一抹杀意。“你就不怕来了走不了”。
道一不屑的撇了撇嘴,“少给我蹬鼻子上眼,二十年前你留不住我,现在更留不住我”。
向问目光冷冽:“如果只是你一个人,我当然留不住”。
道一须发喷张,道袍无风起浪,:“你要不想薛家断子绝孙,大可以试试,我敢保证,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落单的人,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狗腿子能不能拉屎撒尿都守着”。
向问收起冷冽的目光,呵呵一笑,“地为席为被,一生了无牵挂的道一,现在竟然也有了弱点”。
道一冷哼一声,“老子就是有弱点你又能咋地”。
向问笑了笑,“道一啊,这都什么时代了,你真以为下无敌?你再快能躲得过四面八方的子弹不成”。
道一憋了瘪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逼吗,站着不动,让你在我四周舒舒服服安放好十几把枪扫射我”。
“道一,你都八十了,何必还要走回头路”。向问怔怔的看着道一。
道一吹了吹胡子,“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这些人怎么老喜欢管别人走什么路,这路都是你家修的吗”?
向问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明人不暗话,二十一年了,当年的婴儿长大了吧”。
道一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怕了”?
向问哈哈一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你还是喜欢笑话。当年他爹何等的英雄好汉尚且不怕,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子”。
顿了顿一本正经的道:“我是个讲规矩的人,当初的规矩也是我一力主张才得以定下,自然就不喜欢不守规矩的人”。
道一抖了抖袍子,“我就不守规矩,你咬我”。
“老朋友,我今之所以单独一个人来,就是想和你聊聊,看能不能协商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没有恶意”。
“切,你带十几把枪来试试,看能不能留住我”。
向问哭笑不得,:“对对对,我承认在这个地方留不住你,来往都是在江边散步的行人,十几米外就是密密麻麻的滨江餐馆,两百米外还有个派出所,眼下还是滔滔江水。我要是选个空旷的地方你也不敢来,这也正明我是带着诚意来找你”。
“诚意?什么诚意,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把那子交给你吧”?
向问笑了笑,“放心吧,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伤害他”。
道一哈哈大笑,“你算老几,我凭什么信你”。
向问一脸肃然的道:“你知道我的为人,我到做到”。
道一边笑边摇头,“你到做到有个屁用,那些个老狐狸有哪一个是讲诚信”。
“道一,二十年前他们答应放他一马,让你们任意选择个地方隐居,这么多年,他们做到了,现在连你们隐居的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否则要查到那子的下落易如反掌。这已经明了他们并没有斩草除根的意思”。
“放屁,当年要不是黄金刚劫持了他们几家的宝贝儿子,他们会愿意达成那个狗屁永不出世的协议。再了,华夏那么大,以我和黄金刚的能力,想找个地方隐居,你们那些狗腿子还能嗅得到”。
“哼,那些饶尿性我还不知道,都是些披着羊皮的狼,当年他爹就是太心软了才落得个家破人亡,差点连儿子都保不住的下场,现在还想故技重施”。
向问叹了口气,“即便你得都对,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他是躲不过的。你们隐居山林找不到你们也不必找你们,但是你们一旦出现在大城市,想要找你们并不难,现在你的行踪已经暴露了,黄金刚的行踪早晚也会暴露”。
“知道我和黄金刚的行踪又怎么样,你们有把握干掉我们吗?打不过,我和老黄还逃不掉吗,把我们惹急了,那些老家伙的子孙后代别想出门,出来一个我弄死一个”。道一嬉皮笑脸,一副你来咬我的样子。
向问笑了笑,:“道一啊,你隐居二十年与这个时代脱节了,现在是信息化时代,你真以为你能对他们造成多大伤害吗,你躲进深山老林拿你没办法,你要对他们家的人下手,我保证没等你杀死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