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民生西路,陆山民拿出一张只有一个电话号码的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电话拨通后,陆山民只了一句话,“谢谢你们的好意”。
打完电话,陆山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怪老头儿开的条件确实很吸引人,但是山里人都有个习惯,从不伸手拿别人无缘无故送过来的东西。即便拿了,哪怕是一针一线也要还。那个所谓的组织能给他那么多东西,那得用多长时间去还,不定就是一辈子,那他自己的一辈子岂不是要为别人而活,想想都觉得糟心。
路还是要一步一步走出来,心里才踏实。
宁安路的一家茶楼,三个建材老板坐在一间包房悠然的品着茶。
“不是陆山民已经断贷了吗,但是昨我看见装修公司已经进场了,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还嫌亏得不够彻底吗”?
话的人叫李良,是一个钢材老板,百汇区建筑工地的钢材有三分之一都是他在供应。
坐在上首的一人五十多岁,叫赵炳,挺着大大的啤酒肚,满脸横肉,是百汇区的水泥大王,百汇区一多半水泥生意都是他在坐。
“急什么?他现在只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坚持不了多久”。
另一个满脸麻子的呵呵一笑,“建材城装修好有什么用,供货商不给他供货,也是白搭”。
李良皱了皱眉:“王麻子,你得倒是轻松,我打听过陆山民这个人,心狠手辣,听还杀过人”。
王麻子撇了撇嘴,“你怕了,我就不信他有胆量把建材市场一百多个建材老板全杀了”。
这个时候,包房门被推开,一道充满杀气的声音响起。
“一百个我不敢杀,但要杀你们三个,还是没什么压力”。
三人打了个哆嗦,看见一个满脸杀气的年轻人,一双眼睛宛如毒蛇一样盯着他们,身后还跟着胡惟庸等四五个人。
“你是谁”?
胡惟庸笑了笑,“他就是你们口中的陆山民”。
陆山民冷冷一笑,缓步走过去,拉了一张椅子和三人坐到一起。身后七八个人立刻在周围了一圈。
李良颤抖手准备摸兜里的手机。
陆山民嗖的从腰间拔出一把大砍刀,猛的插在茶桌上。
看着还在摇摆的明晃晃的砍刀,李良吓得手一抖,手机砰的一下落在霖上。
三人满头大汗,面面相觑。
陆山民冷冷一笑,“与常赞比起来,你们差得太远了”。
王麻子嘴里还叼着烟,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的道:“常赞是毒贩,我们是正经生意人,你这是犯法”。
陆山民哈哈一笑,揶揄的问道:“你以为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赵炳深吸一口气,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陆总,大家都是生意人,你这样不合规矩吧”。
陆山民冷冷一笑,“我从不主动惹事,谁与我正经的做生意,我就是个正经的生意人,谁在背后给我玩儿阴的,我就跟他玩儿狠的”。
陆山民指了指茶桌上的刀,“别你们,哪怕是鹏程集团我也不放在眼里,最近鹏程集团在百汇区的产业遇到了不少麻烦,想必你们是知道的”。
着叹了口气,“别把我惹急了,否则我死,也要拉几个陪葬的”。
赵炳强自镇定,“你想怎么样”?
陆山民狠狠的道:“我给你们三时间,三之后要是东海附近的钢材、水泥厂家还不愿意给我供货,我就只有拉你们一起陪葬”。
王麻子咬着牙鼓起勇气道:“你的建材城主营钢材和水泥,搞得那么声势浩大,我们吃什么,你这不是逼死我们吗”?
陆山民呵呵一笑,“这才是该有态度嘛,生意是谈出来”。
“我可以给你们保证不出两年,你们赚的比之前十年还多”。
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山民,“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陆山民猛然拔起刀,吓得三人脸色煞白,“你,你要干什么”?
陆山民拿起刀放到手臂上,缓缓的划了一刀,鲜血顺着刀刃不住的往下滴。
三人看得直发毛,心想这人是不要命的疯子。
陆山民脸上笑容依旧,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现在我不能告诉你们原因,但我以血立誓,如果我了半句假话,你们拿这把刀砍我,绝不还手”。
三人看着陆山民血淋淋的手臂,面面相觑。
陆山民淡淡一笑,“钱靠谁一个人挣不完,合作共赢才能挣大钱”。
“怎么合作”?李良问道,以前只是听陆山民的事情,今才发现这是个不要命的人。
“一直以来你们都把目光集中在百汇区,互相之间为零蝇头利争得你死我活,互相杀价,互相内耗。鹤蚌相争渔翁得利,高心是那些开发商和建筑公司,他们巴不得我们争得你死我活,要是我们成立一个百汇区建材行业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