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在东海过得憋屈啊,不仅是他憋屈,是东海所有的兄弟姐妹们都过得憋屈啊。
“山民哥,我等您这句话等了好多年”。
陆山民抬起手,弯起食指,刮了刮秦风的眼角。
“别这样,我看着难受”。
秦风一听,泪水如泉水涌出。“山民哥,我激动啊”。
陆山民叹了口气,“你没理解我的意思,一个一米九的壮汉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眼睛难受”。
“嗯”?秦风老脸微红,刚才还止不住闸的泪水,戛然而止。
易祥凤哈哈大笑,笑得前仆后仰。“笑死老子了,陆山民,你他娘的真的变坏了”。
站在不远处的海东青看到这一幕,也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易祥凤笑了半天问道:“对了,周同让我问你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他那边忙,暂时不能过来”。
陆山民淡淡道:“他办事我放心,你们自己商量着来就行,唯一要注意的是把笔录做好,逮住的每一个人都要详详细细的做好笔录,签字画押,录音录像”。
易祥凤眉头微微皱了皱,“有必要吗,现在仓库里那些人都是些不相干的小喽啰,还远远够不到柳家的高度”。
陆山民没有深入解释,只是说道:“先这样做,后面会有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