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直很想问,但没有问的问题。
陆山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说道:“张秘是不是想问,我一个人怎么吃得下这么多东西,是不是想问我背后是谁在撑腰”?
张秘笑而不语,淡淡地抿了口茶。
陆山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你如果真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原原本本告诉你”。
“算了”。张秘及时阻止陆山民继续说下去。“陆先生想多,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陆山民诶了一声,说道:“张秘,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告诉你也没什么”。
“陆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您的秘密,不便说出来”。张秘赶紧摇头。
“不、不、不”。陆山民说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这人最讲信义,您对我以诚相待,我怎么能藏着掖着”。
张秘书脸色微白,带着恳请的语气说道:“陆先生真当我是朋友就别害我了”。
陆山民叹了口气,哀怨地说道:“心里憋着秘密不能一吐为快,真是太难受了”。
张秘书松了口气,虽然他知道陆山民不太可能真说出来,但万一呢,万一真说出来了呢。身在官场,最基本的素质就是控制住好奇心,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坚决不能知道。作为官场大秘,他比其它人更深知好奇心会害死人的道理。
“陆先生是干大事的,就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
离开山水庄园的时候,周林将三人送到了庄园外,拉着陆山民的手聊了一阵子,还递上了自己的名片,说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可以随时联系他。
陆山民上车之前,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后方,确定公路上没有行驶过来的汽车才上了车。
返回的路上,海东青没有坐副驾驶。
陆山民笑着问道:“能把一个大秘吓得脸色发白,是不是很厉害”?
海东青嘴角微微撅了一下,“你那贱兮兮的样子很讨打”。
陆山民不高兴地说道:“怎么能叫贱呢,这叫艺术,谈判的艺术”。
海东青问道:“如果他真让你说出来呢”?
“不可能”。陆山民非常肯定的说道:“普通人还差不多,他是谁,大秘,那可是人精中的人精,连好奇心都掌控不住,他能当上大秘?”。
海东青泼冷水道:“别得意太早,长春不比沈阳,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与柳家的利益捆绑肯定会更深更紧”。
陆山民一拍脑袋,“头疼”,说着顺势将脑袋靠在了海东青的肩膀上。
海东青眉头微微皱了皱,往边上挪了挪,陆山民‘哎哟’一声直接倒下,腿下一蹬,顺势倒下去,脑袋刚好枕在海东青腿上。
“今天话说太多了,我好累”。
海东青咬着牙关,脸颊微红,但汽车就这么点空间,又不能一脚将他踹下车。
蝴蝶刀只是从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然后目光直视前方,心里默念着非礼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