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认可,要不跟我混算了”。
山猫笑了笑,“纳兰公子信得过我”?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只有王元开那样的蠢材才会在意忠诚与否,我是无所谓的”。
砰、砰、砰,两人正说这话,门口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随之门嘎吱一声推开,轻微而又谨慎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王元开每一步都走得很谨慎,一边走还一边小心的整理领带,犹不得他不认真对待,在他绝望的时候,是对方激起了他的雄心壮志,让他再次看到了希望。
他早就想见一见这位林老的嫡传弟子,林老去世之后,这位将是他东山再起的关键人物,之前就是他派人提供消息,他才知道陆山民已经废了。
虽然没能成功击杀陆山民,但单单凭这份信息掌控能力,就知道此人所拥有的势力不可估量。
一品阁是他的产业,这间私人包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穿过隔间,转过屏风就是里面的茶室。
虽然他可以提前通过监控看看里面的人,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不够尊重,也不够大气。
来到屏风前,深吸一口气,脸上堆起自然而又不失风度的笑容,一步跨了进去。
当他看见那张俊美的脸庞,脸上的笑容立马变成了震惊和不可置信,摇了摇头,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定睛再看去,才确信自己没有眼花。
当他发现纳兰子建对面还有一人时,脑袋更是一阵迷糊,仿佛一下子置身于云烟雾罩之中,看不清任何事物。
“说曹操曹操就到,元开兄,好久不见”。
王元开几乎是在朦胧迷糊中,机械式的坐在了椅子上,眼睛来回的在纳兰子建和山猫身上来回扫视。
纳兰子建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茶几上一点,桌上的茶杯在看不见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快速移动到王元开身前,茶水一滴未洒。
一直平静的山猫,眼中终于闪过一抹震惊,桌子下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
纳兰子建的余光从山猫的脸上划过,含笑对王元开说道:“喝口茶压压惊”。
这一手茶杯凭空移动,王元开确信,纳兰子建就是那位自称林老嫡传弟子的神秘人。
“子、、,纳兰公子,真神人也,我早就该想到你是不可能英年早逝的”。
纳兰子建眯眼一笑,“别这么见外,元开兄还是叫我子建吧”。
王元开渐渐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那怎么行,你是林老的嫡传弟子,是我王家最大倚靠,如果按照辈分来,我得尊您为长辈”。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大家都不是外人,论私交,咱俩小时候就认识,论世交,王老爷子与我外公是一起扛过枪的生死之交,更别说,师傅临死前我答应过他老人家,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到底”。
王元开强压着内心的激动,“林老真这么说过”?
纳兰子建笑道:“他老人家说欠王家的恩情必须还,我作为他唯一的传人,既然继承了他的武道,当然也得继承他的恩怨”。
王元开的目光从山猫身上扫过,又落在纳兰子建身上。
纳兰子建呵呵一笑,“这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帮你抓了个内奸”。
“内奸”?王元开睁大眼睛看向山猫,山猫平静的对视,没有说话。
纳兰子建叹了口气,“元开兄,你被这只猫给骗了,他一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王元开不相信,准确的说他不愿意相信,他是个骄傲的人,尽管他的人生充满了失败,也掩盖不住他那可傲娇的心,他不愿承认被人蒙骗,因为那会显得他愚蠢。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他提供的那些资料,差点让陆山民出不来”。
纳兰子建缓缓道:“那不也差点吗”。说着,对山猫说道:“你自己解释解释”?
山猫看了眼不知道是震惊、疑惑、还是愤怒的王元开,淡淡道:“我从吕家出来的时候,是抱着求死之心的,想以此来为梅姐的死赎罪,但想到山民哥还在看守所里,我又放心不下”。
王元开疑惑的瞪大眼睛,“你到底在说什么”?
山猫没有理会他,继续缓缓地说道:“所以我要为他再做点事”。
王元开疑惑更深,“但是你提供了他的罪证,足以让他死在监牢里的罪证,要是没有你,单凭之前死掉的两个混子,警方早晚会因为证据不足释放他”。
山猫笑了笑,笑容中带着淡淡的鄙夷。“王公子手眼通天,一次嫁祸不成,还会有无数次,说不定哪一次就成功了。而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王元开脸上愤怒之色渐显,但心中的疑惑并没有解开。
山猫淡淡道:“要与你抗衡,就得拥有高于你的靠山。山民哥本就与朱家有接触,但朱家一直含糊不清模棱两可,我把山民哥之前的事交出来,目的就是逼迫朱家明确表态”。
纳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