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来后,便向被我们掌握的地方下手。
可今天了解到这些情况,对方的核心人员,钟河清与代号蝮的没有半点消息,决定暂时先不动手,我们未来几天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查到更多线索和踪迹。
主要原因,是怕将这些外围成员抓捕后,真正的核心成员潜藏得更深,那些人更难对付,我们到时更难打开突破口。”
林默听明白了张宏鑫的意思,留下这些不是那么强的,通过他们顺藤摸瓜,查到核心成员。
真把弱的消灭了,就等于为强的卸下了包袱,到时不用顾及这些弱的,会变得更棘手。
三人在包间呆到了饭馆快要关门,才各自离去,林默和刘震山回去再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同郑君山商议后,便寻着各条线索,在南京进行秘密调查。
一连三天,除了排除一堆线索外,三队收获寥寥,其他几方的调查也陷入了停滞之中。
在上海,市民还沉浸在浦西路袭击的喜悦上,每天都或是购来报纸,或是前去听书,观注着后续进展
只是沈文斌就不那么好受了,己在虹口闸北流连多日,但特高科出了这事,忙着处理,压根撞不上他们的人。
今晚,沈文斌再次出门,去了处卖寿喜烧等日本传统菜品的店铺,店面不大,有两层,一层为一个小厅,二层为单独的日式小屋。
沈文斌在一楼厨台前坐下,点了几份下酒菜与清酒,便坐下慢慢喝起来,经过几日熟悉,举动与周围日本顾客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些东西。
而在同一条街上,谷野陪伴着铃木缓缓前行,铃木走得很慢,还有些别扭,显然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
“走走走”两人走了段,铃木突然走向酒馆,谷野赶忙将铃木从酒馆门前拉走,转身进了旁边一家小店。
两人一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台前有些鹤立鸡群的沈文斌,不仅因为其衣着有别于旁人,更因为其身上那独特的气质。
洒脱中带着一丝忧郁,高贵中又有些平易近人,书卷气中夹杂着果决,很奇妙,莫名的吸引住人的目光,感觉这人不一般。
洒脱,是沈文斌从小养成的,毕竟家中有钱,父亲又是个不靠谱的,没受到多少束缚。
忧郁,是这段时间的遭遇,让其感受到了压力,同时也有对进展不顺的担忧。
高贵,这是日本人才会感受到的,毕竟沈文斌学了正宗的日本礼仪,有意融入到日常举止中,本人又有气质,高贵是日本人对此的感觉。
平易近人,沈文斌都与书童处成兄弟,从小与邻居孩子一块儿玩耍,没什么少爷架子,本来就不难相处。
书卷气,一读读到大学,严格算起还是在校大学生,身上自然不缺这东西。
果决,一个为逃生敢于直接跳江,在股市纵横谋利的家伙,怎么可能不果决?
小店生意很好,谷野与铃木俩人,见只有沈文斌旁边有空缺的位置,两人不像普通人那么怯场,直接坐了过去。
沈文斌无所谓,他来到这家小店,只是无意发现此处菜品味道很正宗,才来的,吃好后就会去旁边的小酒馆,那才是特高科中层人员时常光顾的地方。
不过吃喝着,听到刚来这俩人的交谈,发现竟然就是自己一直寻找的目标特高科的人,听口气还不是普通成员。
“先生,可以讨杯酒喝吗?”
沈文斌还在盘算着如何与俩人搭上话,旁边的铃木,就开口向沈文斌讨酒喝,沈文斌顺势应下。
“不行不行,铃木君有伤在身,饮酒会加重伤势的。”一旁的谷野赶忙替铃木谢绝。
此时沈文斌已经倒好一杯酒,听闻此言,从台上拿下小小一个杯子,倒好端到铃木眼前。
“受伤喝酒伤身,确实不是件好事,但凡事要讲究一个量,就像毒药有毒,但微量掺入香中,可成蚊香,中医中也有用少量毒药杀灭寄生虫的疗法。
所以说,抛开剂量谈毒性是很不科学的,喝酒也是同理,虽然受伤,少量饮用也并无大碍,也好解解馋,免于整日惦念。”
“先生高论”铃木笑着端起酒杯,敬了沈文斌一下,便一饮而尽。
这次谷野没有再阻拦,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沈文斌,最后还是询问道:“听先生口音是关东,为何不夹杂了汉语?”
沈文斌听闻,笑道:“无须先生先生称呼,说起来,我可能还比你们小不少,称呼声源桑就好。
语言之事说来话长,先向两位道个歉,我七八岁时就随父来华经商,后又去了南美,再后来又前往了美国留学。
因多年在外漂泊,很少能遇到同胞,慢慢的也就生疏了,想来你们在华也晓汉语,就夹杂着用来交流,惭愧惭愧”
“无碍,听先生自称,您是源姓之人?”谷野笑着摆了摆手,问出了自己感兴趣的事。
“是啊!在下姓源,名朝仁,可惜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