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又怕事,将他吃得死死的,成了他们的一枚棋子,说实话他还挺可怜的,被人耍得团团转。”
孙绍华听得无语,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人,连坑你的人都选择去信,这是个屁的老实,纯粹就是傻。
“嗯”孙绍华想了下,向队员道:“这样的人也好对付,直接给他挑明,不交代出有用的情况,就赏他颗子弹,交代有用情况,就给他条活路。
就让他从头,原原本本将各种细节交代清楚,凭他那脑子,我怀疑就是有用的东西,他也想不出。”
“明白”队员应了一声,返回到楼上,孙绍华站在店中央,环顾四周,回想着有无遗漏。
最终,孙绍华走到柜台后,掌柜平常呆的地方,算盘、帐本、钱箱,一应俱全,身后格子上放得全是布料样品,但孙绍华总觉得缺点什么。
又里里外外再次翻找了遍,还是没有什么发现,没法只得四处边逛边想,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缝纫区。
这布置得很简单,两台缝纫机在一侧,靠内墙上是各色各号的针头线脑,中间是张大大的裁剪桌,另一侧是码放布匹的柜子,柜侧挂着量身的布尺。
孙绍华的目光,停留在了裁剪桌上,准确说,是上面的那一本册子与钢笔,册子压在量尺上,刚刚应该还不在这,可能是队员收拾才放上的。
孙绍华拿起翻开,里面记录的是布料、尺码、价钱、地址等,一人一段,中间留了白,有些空白地方有补充痕迹,孙绍华也终于想到自己漏的就是这东西。
召来名学徒,孙绍华问道:“你们这,尺码与客人信息,怎么不分开来记?我记得价钱、地址以及电话号码,这些在其他裁缝铺,都是记在掌柜那的。”
“长官,我们这,一直就是这样子的,我不清楚怎么回事,掌柜只记帐目。”
“这样啊”孙绍华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逼问,而是问起,册子平常放的地方。
“就在里边那个缝纫桌上,田师傅很宝贝它,平常都不让我们碰。”
孙绍华点了点头,刚想让学徒离开,目光扫到一边挂着做好的成衣,顿时心中一动。
“这些做好的衣服,是谁订的你应该知道吧?你来比对下册子,帮我对上。”
“好的”学徒点了点头,接过册子,一件件比对起,还将另两名学徒也叫来,一起弄。
没多大一会儿,三名学徒便比对完,一件件指给孙绍华,开始没什么问题,但中间有几件,学徒并没有比对上,孙绍华等学徒指认完才询问。
“长官,这些都是老顾客的,已经记进册子很久了,田师傅平常不给翻册子,我们也不知道记在哪一页。”
“哦”孙绍华眼前一亮,继续问道:“店里老顾客多不多?有没有什么人长期来做,而且做得很频繁的。”
三名学徒想了下,稍长那名学徒出来,回道:“老顾客不少,经常做的也有一些,有六七名,有三人就在附近。”
“嗯那你知不知道这些人的住址在哪?”
“附近那三人我知道,但其他几个就不清楚了,他们都是掌柜亲自接待的,甚至送货上门,都是掌柜亲自去的。”
孙绍华又问了些情况,附近三人都是本地人,世居多年,是日本人的可能性不大,家镜阔绰,也不会为了这点钱去卖命,可以暂时先排除。
剩下几人,除一人基本都自己上店自取,剩下三人,虽时常订做衣物,但基本通过电话沟通,直接让裁缝和掌柜亲自登门,这三人嫌疑最大。
“还知不知道其他什么情况,像是关于这三人,或者掌柜与田裁缝有哪些异常情况?”
“长官,没有了”年纪最大的学徒,率先开了口,一口咬定,另两名学徒也跟着摇头,一下让孙绍华感到不对劲。
先不说你不想一下就否认,刚刚也不对头,都是自己问一点,三人抖一点,半点不主动,好像有些排斥他们,从心底就不愿合作。
想到这,孙绍华脸色严肃,告诫道:“你们别以为,掌柜和田裁缝对你们好,他俩就真是什么好人,那不过是在利用你们罢了。
他们那副和蔼可亲、客客气气的摸样,不过是隐藏,召你们来做学徒,也不过是利用你们打掩护,不遭周边人怀疑。
如果没什么意外,你们确实能学会门手艺,但若你们无意知晓了些什么秘密,那你们将面对的,就是灭口,明白吗?你们没事,只是你们对他们没威胁,仅此而已。”
听到最后一句话,稍大那一名学徒,脸色顿时白了,孙绍华敏锐的察觉到,直接开口询问。
经过对方讲解,原来还曾有一名学徒,比其更早来学,他俩曾经相处的还不错,可有一天却毫无征召的消失了,直到现在,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还有这事?你们当时没怀疑到裁缝铺?”
“没”学徒害怕的摇了摇头,解释道:“他是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