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离开准备,半点线索也没给我们留下。”
虽然如此,林文华还是带人仔细进行了搜查,但比他想象的还要干净,愣是半点线索没找到。
没多久,张竞民郁闷的回来,两手空空,没半点收获。
“半点收获没有?也没发现对方丝毫行踪?”
“是啊组长,我怀疑上当了,那名警员就是他故意留下的,来误导我们,其实人根本没走远,就藏身附近某处,等我们追出去,那里一松懈才悄悄离开。”
“有证据吗?”
“没有,只是一种感觉,或者说不合常理,我们没少追捕人,可从没一次像这样,没留丝毫线索。”
“嗯”林文华点了点头,又问道:“安排人查了吗?”
“安排搜查了,过会儿应该就能传回消息。”
没让几人多等,不到两分钟就传回消息,发现疑似目标的藏身地与行踪,可这一耽误,人早不知跑出多远了。
三队这边,郑君山也垂头丧气的无功而返,行踪也发现了,可一路追查,最终止步在了中山路。
中山路,南京的主干道,行人如织,对方像水滴汇入江河,压根无从查处。
“老郑,情况还不是太坏,至少对方伤是真的,协助通报已向南京各医院诊所发出,对方治伤很大可能暴露,不治会更槽。
同时,离京路径,水路铁路会进行严格检查,公路的主要路径,也设卡拦截了,死了心往外逃,肯定有机可乘。
但是吧,呵呵万事就坏但是上了,目前其身上已无财物,就算有后手或什么手段搞来钱,一个重伤老人想逃也没那么容易。”
郑君山听完,心情稍好点,目标从自个手上溜走,还是利用了自己,这感觉着实不好受。
接下来半天,大部分队员都在各处忙着进行善后工作,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干到傍晚才勉强收尾。
倒是孙绍华这边还在追查,王明坤倒是进展飞速,到下关码头花了些功夫,就锁定了以派出所所长为首,底下蛇鼠一窝的日特小组。
孙绍华查抄烟酒店后,将人送回情报处刑讯组审讯,便去了南京警备司令部调查,可军官、部队流动性不时间又过了不短,根本查不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