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地,心底的负面情绪也一扫而空。
“其实前几日,我也有过一次被人窥视着的感觉,但只一瞬间就消失了,因为不能肯定是意外还是错觉,所以没有往外讲。
但事发后,我这心里,始终没底,这几天多次试探,最终却是一无所获,都快成了一个心病,不过现在看,我当时的感觉应该没错。”
听林默这么说,刘震山的脸色也严肃起来,有人在窥视他们,无论对方是谁,都是严重的问题,毕竟谁也不敢保证,来人会不会是像之前一般的杀手。
“谁给你的胆子……”不等林默与刘震山深入讨论,就听到门口方向传来郑君山的怒吼,两人对视一眼,收起到喉头的话,往门口方向赶向。
赶到前院,就见郑君山正怒气冲冲指着一人鼻尖大骂,这人也奇怪,腰杆笔挺,面无异色,好似礁石,任由海浪拍打而自巍然不动,勾起林默对其极大的兴趣。
不过林默此时也顾不了太多,赶忙同刘震山上前把人拉开,对中年男子道:“这位先生,实在抱歉,我这位同事脾气有些冲,有冲撞到的地方,还请多见谅。”
见林默这态度,中年男子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笑呵呵的摆了摆手,道:“无事,这种事遇见得多了,别说指着鼻子骂,直接动手都多得是。”
“先生仁厚……”林默拱了拱手,见中年不似作伪,招手叫来了一边的陈永亮。
“永亮,还愣着干嘛,带这位先生到客厅入坐奉茶啊……”
说完,又对中年男子一拱手,道:“还请先生移步客厅稍作休息,过会儿亲自带同事给您陪不是。”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就随陈永亮去了客厅,林默对其客气,有一些确实源于对其的客气,不过更多的还是郑君山对其的态度。
虽然郑君山指着其鼻子骂,但也证明来者是客,非不善,不然对方进了情报处据点,早让队员给拘了去。
来到郑君山这,其还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林默也忍不住好奇,什么事能让他气成这样?
“你还记得吧!我去前跟你说过,尸体检验报告,我折返后再交给你,尸体检验的活,我就是请了这人帮忙。
他是之前帮我们对地潜尸身做检验请的那位法医,我当时见他写的尸检报告极其专业详细,便想着专业的事请专业的人做,没想到他那么不靠谱。”
林默点了点头,道:“这事我已经从你手底下人那了解了,既然你选择让他来办,肯定有考量,按理不该有问题啊?现在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听到林默问了,郑君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解释道:“他一开始不想跟我们这种部门打过多交道,所以一开始是拒绝我的。
不过我知道他需要尸体去做研究,我想着,这些尸体在我们结案后也没什么用,就许诺事后提供几具给其做研究。
哪成想这家伙不靠谱,居然私自把那些尸体全给解剖研究了,刚刚听到这事,气不过就骂上了。”
听到这话,想了想,问道:“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看这人不像是会擅自做决定的。”
“怎么……”刚想否决的郑君山,一开口又有些拿不定主意,摸了摸头,不太确定道:“还真有这个可能啊!我当时急着回去,可能真没把话讲清。”
“有没有误会,过会儿沟通一下就清楚了,你先给我们说下这人的情况,尽可能详细些。”刘震山拍板做了决断。
情报处找人协助,自然不会随便找一个,必要的调查是肯定的,更不用说像郑君山这样继续合作,其肯定对对方有较全面了解。
法医叫宋明,祖上是仵作,清末时留洋进修了法医学,归国后曾在法医系统担任法医席职位,从事法医检验与审定工作。
不过这人更喜欢进行法医学研究,进了警察系统从事法医工作,但国内因传统观念原因,法医工作较难开展,政府重视程度也不高,再加上其总喜欢劝受害者家属捐献遗体做研究,给任职的警察局带来了不小社会压力。
迫于压力,其逐渐被警察局给边缘化了,法医工作基本不让他经手,不过人专业水平是一等一的,所以很多新人法医都会安排给其学习一段时间。
郑君山当时见警察局法医年轻不放心,而对方又正好在宋明手下学过,便介绍了宋明。
郑君山一番查证,宋明家世清白,履历清晰,专业能力也得到很多人肯定,便选了此人负责地潜的尸检。
这次尸检,让郑君山对其印象颇深,确实名不虚传,又对其进行了更深入了解,确保人真没什么问题,便打起了让其帮忙进行尸体检验的主意。
了解完宋明的情况,几人往客厅走去,路上林默向郑君山开口询问道:“老郑,我记得你说的是回来后再给我尸体检查的报告,那报告你应该自取或通知他送来的吧?”
“对啊……”郑君山放慢脚步,道:“刚刚就忙着发火了,怎么把这问题忘了,我倒是旧院地址告知了他,但我记得明确说过,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