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反恶了对方,将来给你带去麻烦的。”
林默点头,听他又讲述了一番那位高官的情况,据姚建阁所言,他弯弯绕绕,还是与那位能攀扯上一点关系的,不过,属于那种话都搭不上的,更别说帮忙。
不过,他倒因此关注到了对方的一些事儿,其中一件,便是其祖坟被盗,时间已经不短,估计是五六年前。
当年,他的下属,搞到了他祖上的一枚私人印章送给了他,那位祖上,属于他这一支,很有名望的一位祖先。
是那种进了历史书,在朝中做到很高官职,有一定名望的,而且是承袭清晰的祖先,并非那种给自己寻个有名祖宗贴上去的。
那位,也挺喜欢拿这位祖上来说事的,毕竟若不宣扬,手底人估计也不清楚这事儿,也不会寻了那印章去攀附。
得了印章,还是自己引以为荣祖先的,自然免不了,拿出来四处去炫耀的,结果好死不死,一个跟他不对付的人,恰好是很懂古玩这些的。
那人一看,发现东西应该是从墓里出来的,而且是刚出土不久,这说明什么,人祖坟被人刨了,乐得是四处宣扬。
这下,可把那位气够呛,开始还以为是对头瞎造谣,但也架不住这事四下流传,于是寻人问了。
事后,虽然嘴上依旧咬死,这东西就是传承有序的,但姚建阁却清楚,事后送东西的人不久便被收拾了,而且还在偷偷打听盗墓贼那些。
姚建阁能知道这件事儿,也是因沾点关系,所以有人给他递话让留意过,他没能打听出,但别人也未曾有过消息。
甚至,因战乱等原因,他们这一支,家族已历经数次迁移,起起落落,祖上长眠之地,其实也仅知道个大致的范围,到现在也未寻到被盗坟茔妥善重新安置。
对于挖坟盗墓,姚建阁也明说了,并无过多恶感,反正他祖上也没什么有名祖先,与那位,也是七大姑八大姨,绕了一圈的关系,中间还隔了几个姓呢!
不过,他也确实很需要,用这件事与那边攀上关系,所以一直留意着相关消息,但可惜,始终未曾查到有用情况。
而上次帮林默查案,意外碰到这伙人后,便被他盯上了,倒不是有什么证据啥的,但他也不是空穴来风、无端怀疑。
因为据他所知,送东西那人,是从一位藏家手上得到的那枚印章的,据其提供的线索,最终又查到几个古董贩子、铺子头上。
不过,他们也是被联系上,从别人手上拿到的东西,再往下去查的话,不论是查掮客中人还是其他什么,便再无线索。
最终,据姚建阁得知的信息,去交易的人,应该与盗墓团伙密切相关,甚至本身就是他们自己人来接触交易。
那位的能量肯定不小,而且必然也是寻了懂行之人去追查,所以这点上,与姚建阁的判断差不多,那些人极狡猾,并未过多假借他人之手。
货品直接在平津等地流出,而那位的祖坟所在地区,与此隔了数省之地,没有更进一步线索,甚至祖坟具体所在都不清楚,追查是难上加难。
不过碰上这些盗墓团伙安排过来的人后,却让姚建阁感觉,双方行事上有相似之处,所以事后又细细调查了这些人一番。
根据打听到的消息,这是一股势力不小,曾流窜于数地进行盗墓活动的团伙,虽没有消息显示,他们曾在那位祖上埋葬区域活动过的痕像。
不过,那里在对方曾普遍活动过两片地区之间,而且很巧,在被盗的时间点,曾是这伙人,从上一处活动区域,来到下一处之时。
所以姚建阁怀疑,对方很可能在流窜路上,也未曾停止盗掘古墓的活动,他们便是在这过程中,将那位祖上的墓盗了。
虽只是怀疑,但可能性其实也并不低,因为在那位祖上祖坟所在及周边区域,数活跃的十数股大大小小的盗墓团伙,都仔细进行过调查并排除。
那圈定调查范围,其实也是寻常盗墓团伙活动的数倍,而且查了他们后,也不是没去查过,那些规模更大、活动范围更广的团伙。
虽然依旧没有发现,但也足以将范围缩的更小,只不过这伙人,行事更加谨慎小心,流窜范围也更广更远,且不会长期在某地盘踞,所以之前才未被怀疑上。
本来嘛!姚建阁还准备继续深入调查,更有把握时再说,但架不住对方,时隔大半年又再次在南京现身,且还碰上了姚建阁在这次风波下,寻求路子的时候,也算是自己撞在了刀口上。
“姚叔,对付一支盗墓团伙,你自己应该便绰绰有余了吧?”看姚建阁端茶,林默询问出声。
姚建阁闻言,赶忙连喝几口润了嗓子,道:“这伙人不一般,不是寻常的野路子团伙,里面有专搞这一行的人,单靠我这边,一网打尽很难……”
姚建阁给林默细细说了下,所谓野路子,便是那些溃散兵勇、胆大氓流,甚至为求口饭的农民,亦或土匪帮派之类。
这些人便属于野路子,因耳闻乃至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