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帮手不少啊。”
王熠赞叹一声,立与天穹之上,气血震动虚空。
“哈哈哈,一些志同道合的人罢了,称不上什么帮手。”
董卓同样虚空而立,一身血气沸腾,他不在意的笑了笑,摇了摇手中巨大的黑色镰刀。
王熠轻轻笑道:“志同道合?你杀害少帝,祸乱朝政的时候,可没人说你有志同道合,一丘之貉,是在安慰自己的内心吗?”
董卓连连摇头:“不不不,你要保天子一脉,而我们要斩尽杀绝,理念不同,总有人站出来的,你明白,我也明白。”
“我不明白,大敌当前,还要搞这种怂人不利己的玩意,为了什么?你那脆弱的心理?”
董卓吐了口气,似乎有些释然:“不,不要用以前的事来衡量现在的人,我也不再是从前的我。”
“令人欣慰。”
王熠温和一笑,整个人气势猛的一变,手中吞龙寒月戟出现,轻轻一挥,气血长龙直扑董卓。
“诸位,莫等了,我去杀退盟军,王熠便交给你们了。”
董卓黑色镰刀一荡,硬碰这一击,接着便顺着力量直接落到了洛阳城内,转身往军营而去。
而那撑着油纸伞,闲庭信步的几人,却纵身一跃,已然将王熠团团围住。
“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传来,四人丢掉油纸伞,竟然还有熟悉的面孔。
王熠顿了一下,缓缓道:“好久不见啊,不过这一见面,就是惊喜。”
“
哈哈哈,我们也只是跟着先生历练历练罢了,惊喜自然是说不得的。”
张角清苦的脸上挂着笑意,显然久别重缝,再次相见,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接着,他又看向一旁脸色桀骜,嘴角上扬,年纪大约在二十五六左右的年轻人,介绍道:“左慈,字元放,我的师弟,一直居住在天柱山,研习炼丹之术,其明五经,兼通星纬,学道术,明六甲,传说能役使鬼神,坐致行厨。”
“左慈?”
王熠愕然,这真是一个秘辛,传闻中搞丹药的,居然还和张角扯上关系了。
“王子渊?哈哈哈,许久未见,真是越来越强了,早知道,那时候就弄死你了。”
左慈咧了咧嘴,饶有兴趣的盯着王熠。
“许久未见?我们见过吗?”
“你刚来洛阳,我便在驱五龙渠水,镇杀过你,不过那时候也就练练手,没有太认真。”
“后来你一戟砸死袁家那傻小子,索性,还吊着一口气,他爹,还有袁隗那老家伙求我,付了一点小小的代价,我便拉了那傻小子一把,不知你可曾疑惑过?”
左慈舔了舔嘴唇,眼神妖异:“不过这次,你就安心领死吧。”
“混账!”
城外,袁术脸色铁青,充满杀气的盯着左慈,显然已经动了念头。
“好了。”
就在此时,张角打断了左慈,又指了指右边一位脸色白净,年纪同样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笑道“这位你可能未曾听说过,这也是我的师弟,名叫于吉,常居于扬州,正好空闲,过来会一会将军你。”
“见过镇军将军。”
于吉倒是很有礼貌,还笑着拱手一礼,不过怎么看,那笑都有点怪异,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妖邪,好似可以蛊惑人心。
王熠轻轻点头,心中却有些许波澜,有历史记载,此人曾在吴郡、会稽一带为百姓治病,深得人心,孙策怒之,以惑人心为由斩之,后策常受吉咒,死。
“咳咳咳,咳咳咳。”
还未等王熠开口,最后一个老者却忽的咳嗽起来。
“呼”
深吸一口气,那老者缓缓抬起了头,老者头发花白,皮肤却异常紧致,竟然如同一个少年一般。
张角正要开口,那老者却摆了摆手,异常平静的看着王熠:“我与你先生也是认识的,那老家伙很护短,不过这里距长城很远,杀了你,那老东西纵使气急,也对我们无可奈何。”
语气很平静,就像在宣布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可王熠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这家伙真的要动手。
“前辈真是艺高人大胆,王熠佩服。”
王熠面不改色,却突然笑着道:“不过我敢一人前来,岂会没有对策?先生不才,保命的东西却也不会吝啬,毕竟啊,先生也就我这么一个徒弟而已。”
老者看着王熠笃定的模样,依旧平静:“我南华老仙,虽不敢说一人镇压郑玄,可他一个小小的儒家学士,也不至于畏手畏脚,我给你说话,只不过是减少一些麻烦,若是你不识时务,死了,那就死了。”
“南华老仙?”
王熠心中一震,第一次有些拿捏不住了,这是人吗?这是神仙啊。
张角看王熠在沉思,轻轻提醒道:“先生曾传我太平要术,传左慈遁甲天书,传于吉太平清领道,所以我三人都是先生的徒弟,另外先生一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