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撼动,四方派系的纠纷也不激烈,但是也要未雨绸缪。
党争,派系之争,良性竞争还好,一旦发展成为恶性,绝不是什么好事,黄巾军将陷入内耗之中,根本无力扩张。
派系之间互相倾轧,为了争权夺利,清除异己,甚至无所不用其极。
内部的倾轧会急剧损耗实力,历史上发生的很多事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有鹰狼卫在手,许安暂时能控制四方派系,现在的四方派系也没有成长开来。
许安想要提拔龚都、何曼、周仓、裴元绍等一众老黄巾军将校,因为他很清楚,这些人永远会是最坚定的支持者。
只要他一直是太平道的大贤良师,他一直是黄巾军的将军。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许安用折扇敲了敲案桌,止住了略微有些喧哗的众将。
“太平道陆军学院和讲武堂的祭酒由我亲自担任。”
“太平道陆军学院设正副系长六人,日讲官二十四人,督导四人,第一期学生,共招一千零四十人,军候四十人,屯长两百人,队率八百人,军候、屯长,队率,皆率先培养正职,各曲各屯各队正官入学,其职位暂时由副官担任。”
“讲武堂副职为监丞,由阎公担任,督导则由刘辟兼任,共设军阵、行军、训练、领军、后勤、战术、军略七科,一月一试,半年一考,一年一测,陆军学院考核也同讲武堂一般。”
“敬遵明公钧命。”
房舍中,众将皆是恭敬下拜。
许安自提为祭酒的事情,没有人反对,他的威望已经在黄巾军中达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
祭酒是一院之长,许安也没有打算将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其他人。
就算是他对阎忠十分信任,但也没有想当甩手掌柜的意思。
天地君亲师,老师在此时的地位十分崇高。
正如荀子礼论中所记载:
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类之本也君师者,治之本也。
无天地恶生,无先祖恶出,无君师恶治,三者偏亡,则无安人。
故礼,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师,是礼之三本也。
后世的科举鼎盛之时,士子科考被录取后,称监考官员为宗师,自称学生。
考官与考生以师生关系的名义互相勾结,朋比为奸,结党营私。
军事院校的事务定下,许安也有了一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徐晃、吕布、张燕等人跟在他的脚步后面不急不缓,游刃有余,但是龚都、裴元绍等人却是越来越落后,何曼、周仓等人虽然还行,但是也有一定的差距,现在有了讲武堂和陆军学院,也总算能弥补一些差距了。
许安揉了揉太阳穴,定了定心神。
他虽然年轻,还有了华佗的药方,学会了五禽戏,但一路疾驰而来,马不停蹄的还是让许安感到有些劳累。
许安缓过了神来,继续开口道:“太行八陉已有七陉在我军之手,汉廷内乱频频,我军占据并州,河内、幽州两郡,汉廷虽然占据幽州、冀州、司隶三地对我军呈包围之势,但因为内耗和损失对我军暂时毫无办法。”
“我军占据关隘,有地利之优势,汉军冀州之战战败,已是不敢轻举妄动,四州百万民众入并州,接下来将会是一段难得发展的时机。”
“现今我军占据十三郡之地,有带甲之士十万余,毗邻幽州、冀州、司隶、凉州、鲜卑,需要防备的地方也众多,所以我准备重新划分防区。”
许安说话间,两名鹰狼卫的缇骑已经是展开了一副巨大的堪舆图。
堪舆图从许安身后的墙上落下,这一幅绘制着冀州、幽州、并州、凉州、司隶、五州的庞大地图。
黄巾军占据的并州十三郡被涂上了淡黄色的演练,而汉军占据的幽、冀、司隶等地被涂上了淡红色的颜料。
凉州的西凉军占据的地方被涂上了墨黑色,最后一抹紫色在幽州的中部,那是张举建立燕国的标志。
虽然丘力居挽回了一定了颓势,现在的公孙瓒被围困在管子城,但是因为公孙瓒的猛攻,还有刘虞的扩张,现在的张举只能是龟缩于幽州的中部。
原本答应帮忙的游牧部落,刘虞如今已经不再是平北中郎将了,他没有因为冀州之战的战败而受到任何的惩罚,相反还正式的领了幽州牧的职位。
而听到了刘虞重新就任,北地原本答应援助张举的鲜卑等部落,也是没有再提援助一事,听鹰狼卫的禀报,似乎乌桓部落也是正在发生着一些奇怪的变化。
种种迹象,都已经表明张举恐怕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几年内,我军应该不会大动干戈,主要是以防御为首。”
许安站起身来,举起指挥鞭,指向了太行山一带。
“第一防区是太行山防区,乃是自井陉的井陉关,到太行陉的天井关一带。”
“太行军兵额约一万四千人,目前已经在山